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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园著书五十二,致意最在逍遥游。後来作者逐音响,百一未必知庄周。幽人往往泥出处,俗士不可与庄语。逍遥如何,一蛇一龙。
辙幼従子瞻读书,未尝一日相舍。既壮,将游宦四方,读韦苏州诗,至“安知风雨夜,复此对床眠”,恻然感之,乃相约早退为闲居之乐。故子瞻始为凤翔幕府,留诗为别曰:“夜雨何时听萧瑟。”其后子瞻通守余杭,复移守胶西,而辙滞留于淮阳、济南,不见者七年。
我说逍遥理,其如要妙深。悟来时顷刻,迷者岂通寻。达即随情遣,真缘不可侵。从来皆是事,巧拙在人心。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忆昔初读南华篇,但爱闳辨如川源。沉酣渐得见真理,驰骛造化游胚浑。潜心四纪不知倦,间日讲解时寻温。其言无端极放肆,大抵顺物尤连犿。
鬼谷西来一丈清,三山箕拱慰高情。时平尚欲依王表,南斗逍遥毕此生。
畴昔金门看选贤,一星终矣半英躔。谁怜蛮府清池句,不著南山捷径鞭。作者七人茅瘴地,肃霜九月菊残天。浮生聚散如风雨,同倚东楼岂偶然。
达天资近道又得至人养生长年之诀而余亦窃闻其一二以为今者宦游相别之日浅而异时退休相従之日长既以自解且以慰子由云(诗前原有苏辙原诗,今删。)别期渐近不堪闻,风雨萧萧已断魂。犹胜相逢不相识,形容变尽语音存。但令朱雀长金花,此别还同一转车。
一丘一壑自逍遥,莫怪山人索价高。是处园林可行乐,同来宾客不须招。临风桃李花狼藉,照水楼台影动摇。歌舞不容人不醉,樽前方见董娇娆。
梅福隐市门,严平居卜肆。乃知神仙徒,非必烟霞地。异哉西山人,逍遥京洛尘。门多长者车,察脉如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