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朝代分类:全部 先秦 两汉 魏晋 南北朝 五代 金朝 隋代 唐代 宋代 元代 明代 清代 近代 现代 未知
大哉天宇内,植物知几族。灵品独标奇,迥超凡草木。名従姬旦始,渐播桐君录。赋咏谁最先,厥传惟杜育。
君不见诗人借车无可载,留得一钱何足赖。晚年更似杜陵翁,右臂虽存耳先聩。人将蚁动作牛斗,我觉风雷真一噫。闻尘扫尽根性空,不须更枕清流派。
我官于南今几时,尝尽溪茶与山茗。胸中似记故人面,口不能言心自省。为君细说我未暇,试评其略差可听。建溪所产虽不同,一一天与君子性。
水性故自清,不清或挠之。君看此廉泉,五色烂摩尼。廉者为我廉,我以此名为。有廉则有贪,有慧则有痴。
青青一寸松,中有梁栋姿。天骥堕地走,万里端可期。世无阿房宫,可建五丈旗。又无穆天子,西征燕瑶池。
理发千梳净,风晞胜汤沐。闭息万窍通,雾散名干浴。颓然语默丧,静见天地复。时令具薪水,漫欲濯腰腹。
针头如麦芒,气出如车轴。间关络脉中,性命寄毛粟。而况清净眼,内景含天烛。琉璃贮沆瀣,轻脆不任触。
前人初用茗饮时,煮之无问叶与骨。浸穷厥味臼始用,复计其初碾方出。计尽功极至于磨,信哉智者能创物。破槽折杵向墙角,亦其遭遇有伸屈。
枯木嵌空微黯淡,古器虽在无古弦。袖中正有南风手,谁为听之谁为传。风流岂落正始后,甲子不数义熙前。一山黄菊平生事,无酒令人意缺然。
我本糜鹿性,谅非伏辕姿。君如汗血马,作驹已权奇。齐驱大道中,并带銮镳驰。闻声自决骤,那复受絷维。
我本麋鹿性,谅非伏辕姿。君如汗血马,作驹已权奇。齐驱大道中,并带銮镳驰。闻声自决骤,那复受絷维。
物生有象象乃滋,梦幻无根成斯须。方其梦时了非无,泡影一失俯仰殊。清露未晞电已徂,此灭灭尽乃真吾。云如死灰实不枯,逢场作戏三昧俱。
五言七言正儿戏,三行两行亦偶尔。我性不饮只解醉,正如春风弄群卉。四十年来同幻事,老去何须别愚智。古人不住亦不灭,我今不作亦不止。寄语悠悠世上人,浪生浪死一埃尘。洗墨无池笔无冢,聊尔作戏悦我神。
尘容已似服辕驹,野性犹同纵壑鱼。出入岩峦千仞表,较量筋力十年初。虽无窈窕驱前马,还有鸱夷挂后车。莫笑吟诗淡生活,当令阿买为君书。
买田且乞墨竹次其韵酒中真复有何好,孟生虽贤未闻道。醉时万虑一扫空,醒后纷纷如宿草。十年揩洗见真妄,石女无儿焦谷槁。此身何异贮酒瓶,满辄予人空自倒。
君不见成都画手开十眉,横云却月争新奇。游人指点小颦处,中有渔阳胡马嘶。又不见王孙青琐横双碧,肠断浮空远山色。书生性命何足论,坐费千金买消渴。
我少知子由,天资和而清。好学老益坚,表里渐融明。岂独为吾弟,要是贤友生。不见六七年,微言谁与赓。
仙人子真後,还隐吴市门。不惜十年力,治此五亩园。初期橘为奴,渐见桐有孙。清池压丘虎,异石来湖鼋。
摩诘本词客,亦自名画师。平生出入辋川上,鸟飞鱼泳嫌人知。山光盎盎著眉睫,水声活活流肝脾。行吟坐咏皆自见,飘然不作世俗辞。
鍼头如麦芒,气出如车轴。间关脉络中,性命寄毛粟。而况清净眼,内景含天烛。琉璃贮沆瀣,轻脆不任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