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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秦客问于东野主人曰:「闻之前论曰:『治世之音安以乐,亡国之音哀以思。』夫治乱在政,而音声应之;故哀思之情,表于金石;安乐之象,形于管弦也。又仲尼闻韶,识虞舜之德;季札听弦,知众国之风。斯已然之事,先贤所不疑也。
跹跹出何为,奄奄归就卧。不知身所谋,徒与俗相和。本无声利求,久厌车马过。诗书虽满前,走奔不暇坐。
初无声利想,独有山水癖。慨然岁月逝,名山喜投迹。书来拜嘉招,吹火自蜡屐。戒期西山邑,奔命通书尺。
振骑出喧阓,榜舟浮广川。冠盖二三子,谓我扬先鞭。翳翳杉漆坞,膴膴禾黍田。篱闯拥稚髻,担观骈旅肩。
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仲卿闻之,亦自缢于庭树。时人伤之,为诗云尔。
元和十年,予左迁九江郡司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闻舟中夜弹琵琶者,听其音,铮铮然有京都声。问其人,本长安倡女,尝学琵琶于穆、曹二善才,年长色衰,委身为贾人妇。遂命酒,使快弹数曲。
臣闻吏议逐客,窃以为过矣。昔穆公求士,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来邳豹、公孙支于晋。此五子者,不产于秦,而穆公用之,并国二十,遂霸西戎。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民以殷盛,国以富强,百姓乐用,诸侯亲服,获楚、魏之师,举地千里,至今治强。
序曰: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仲卿闻之,亦
阳山,天下之穷处也。陆有丘陵之险,虎豹之虞。江流悍急,横波之石,廉利侔剑戟,舟上下失势,破碎沦溺者,往往有之。县廓无居民,官无丞尉,夹江荒茅篁竹之间,小吏十余家,皆鸟言夷面。
五岳盘神基,四渎涌荡津。动求目方智,默守标静仁。苟不宴出处,托好有常因。寻元存终古,洞往想逸民。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浩浩乎,平沙无垠,夐不见人。河水萦带,群山纠纷。黯兮惨悴,风悲日曛。蓬断草枯,凛若霜晨。
总序盖诗有六义焉,其二曰赋。杨雄曰:“诗人之赋丽以则。”班固曰:“赋者,古诗之流也。
红蚕缘枯桑,青茧大如瓮。人争捩其臂,羿矢亦不中。微微待贤禄,一一希入梦。纵操上古言,口噤难即贡。
其一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王风委蔓草。
春风儿女喜,不合丈夫爱,日午困魔来,四体倦欲解。春禽只随花中飞,幸此无声聒我睡。一梦梦周公,笑与伊尹语。
窗前新栽楸子树,去岁移自东君家。根深土冻重莫致,挽以两犍载一车。方经旬日即蓓蕾,秋深结子如丹砂。人言此特余气耳,来岁未必能芬葩。
出门迎朝暾,入门饯夕阳。岂愿从吾驷,声名跨楚梁。明日聊与君,褰裳陟危冈。方舟转河曲,薰风度微凉。
平生抱遐尚,抚剑远行游。迹谢声利牵,心与岩壑谋。东征泛沧海,南惊逾丹丘。西登峨峨啸,北望关陇愁。
太岁在辛卯,九月万木落。是时太阴亏,占云臣道剥。王生出紫微,谴逐走商洛。扶亲又抱子,迤逦过京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