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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消着眼到潜虚,那复谈经上石渠。会得先天无别旨,困眠饥饭更求余。
成扰东华车马尘,烟霞何日拂衣襟。空花想销浮反念,枯木犹能发至音。白鹤不来红日暮,金鳞自跃碧潭深。五千言外无余旨,苦更研朱沈洗心。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前年吴门初解兵,君别故国当西行。有司临门暮驱发,道路风雨啼孩婴。仓皇不敢送出郭,执手暂立怀忧惊。我时虽幸脱锋镝,乱后生事无堪营。
我游齐安十日回,东坡桃李初未栽。扁舟乱流入樊口,山雨未止淫黄梅。寒溪闻有古精舍,相与推挽登崔嵬。山深县令嘉客至,寺荒蔓草生经台。
予生驽且钝,良御谩加鞭。蹇步常居后,长途靡克前。於焉辞里塾,竟尔向林泉。鲁诰方擩哜,真乘又赜研。
书如嘉肴要知旨,区区太冲空咏史。百年能挂几牛角,火急编摩时亹亹。柳家文类今无遗,可忍行事空违之。此书真是群玉府,事辞所不遗毫厘。
丛林老宿川无准,不钓纖鳞钓大鱼。抱佛脚多同学者,得吾髓有几人欤。难呼兜率谈宗旨,且问狐山乞绪馀。自笑余文无用处,热瞒俗眼说真如。
客从银山来,遗我骊龙珠。高文伟大册,至宝耀室隅。一读心为眩,再读目为盱。夫记者为谁,颍封人之徒。
我家老狸奴,健捕无其比。去年能养兄,二男而一女。种草不碌碌,趫捷俱可喜。策勋到邻家,高卧不忧鼠。
皇家百万兵,一一拱行阙。朌恩劳军士,有诏涓良月。鸣鸾肃天仗,君王自亲阅。旌旗照鼙鼓,铠甲耀冰雪。
催花小雨,轻把香尘洒。帘卷水亭风,梅影转、夕阳初下。靓妆窥鉴,鸳甃湛清漪,浮暗麝,剪芳琼,消得连城价。玉楼十二,寒怯铢衣挂。
江行长邅回,风水忧索米。相逢解人颐,高士徐孺子。鸬鹚葭苇间,煮茗当酌醴。夜船饷蒸鹅,白发厌甘旨。
怪底穷途遭白眼,依然别酒对青春。百年甘旨为贫计,千里羁栖有故人。道在不妨轻去鲁,功成他日会归秦。江淮若遇南飞翼,尺素无忘东海滨。
行郁惠山旁,中有隐君子。承传讲学风,刻厉饬伦纪。一世腾万里,祸乱愈弗止。侈言匹夫责,诡遇余丧己。
细探道德五千字,字字君家说底书。要识玄之又玄旨,淡然清对了无余。
高庙中兴初十年,大参内制余百篇。心声之发动夷夏,手泽所存传子孙。得其传者孙之嫡,参自道根至枝叶。一元生二二生三,万特取千千取百。
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子,大夫雍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
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德音莫违,及尔同死。行道迟迟,中心有违。
仪凤中,有儒生柳毅者,应举下第,将还湘滨。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遂往告别。至六七里,鸟起马惊,疾逸道左。又六七里,乃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