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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晓了是兼非,铅汞从凡隐圣机。福寿丹砂随日变,长生药鼎负龙威。秦皇汉武终邪见,大道神仙在杳微。学似牛毛成似角,故然堪笑两无依。
先贤所诫恐心邪,不说神明道理耶。岂信炉中生白雪,是非汞内产丹砂。华池自有延龄药,龙虎相逢王几家。十月阴阳须满足,馀残審细勿教差。
具足人难得,聪明别是非。具足人难得,志诚符感应,清静扣玄机。道大雄名久,真邪有顺违。精专闲彼我,万法一宗归。
栝苍古名郡,生齿三万家。我昔自仙殿,捧诏临军牙。清心治期月,讼息民无哗。雄公真大士,宴坐绵几华。
益为蕃捍西南隅,物众地大称名都。择守来頒兹土政,治人颇与他邦殊。蹉跌一有戾條教,便宜皆得行黥诛。群奸帖息不敢动,无复弄兵觊穿窬。
圣门高弟游渊源,当时所得惟十贤。科张言行政与学,兼此四者谁能然。公含天资得具美,出文入武材谟全。轩昂盛时进以道,行高德钜齐回骞。
吾评古法书,固自有高下。端州遗我石室碑,一字千金恐非价。莫邪之剑难争锋,李公落笔神气同。诗鸣一代属山谷,草根亦复吟秋虫。
予年四十四,发白成衰翁。非有高盖车,曷与贤者同。嗟予出寒远,家世尝力农。十九登科第,圣彀参英雄。
吾闻元气判为二,升降相辅非相伤。今者无端越疆畔,阴气焰焰侵于阳。阳收刚明避其势,阴负捷胜尤倡佯。地乘是气亢于下,震荡裂拆乖其常。
太霄杰观凌空起,非雾非烟护珠蕊。万灵操戟夹危栋,中有丹书并绿字。走云飞雨泽地产,合璧联珠焕宸纬。尧图羲坟共彪炳,禹训汤铭角雄伟。
祖后昔尊御,忠邪初混茫。诐行扬于庭,直词招自旁。尽锄新法秽,远拯疲民康。白头失路者,冠服煇以煌。
子云一去千余载,惟有成都墨池在,草玄此地是邪非,玄文今在人谁知。虽逃刘歆酱瓿阸,鼠壤蛛窠蠹鱼宅。岂无学者工探求,不讥僭圣几残余赘肬。
气质纷不齐,四海无似人。藉令貌相近,气有醇不醇。善观人品者,仪观与机神。正邪眸子见,善恶眉间分。
汉大中大夫东方曼倩之对孝武曰:诚得天下贤士公卿在位,咸得其序。譬如以周召为丞相,仲尼居御史府,毕公高备拾遗,蘧伯玉为太傅,博士则以颜闵,执金吾以季路,
古人所愿为,莫若言事官。前后五百辈,风节何索然。士所甚荣者,草诏登金銮。缪妄或预选,文章何足传。
是岁十月之望,步自雪堂,将归于临皋。二客从予过黄泥之坂。霜露既降,木叶尽脱, 人影在地,仰见明月,顾而乐之,行歌相答。已而叹曰:“有客无酒,有酒无肴,月白风 清,如此良夜何!”客曰:“今者薄暮,举网得鱼,巨口细鳞,状如松江之鲈。
初,权谓吕蒙曰:“卿今当涂掌事,不可不学!”蒙辞以军中多务。权曰:“孤岂欲卿治经为博士邪?但当涉猎,见往事耳。卿言多务,孰若孤?孤常读书,自以为大有所益。”蒙乃始就学。
予以罪废,无所归。扁舟吴中,始僦舍以处。时盛夏蒸燠,土居皆褊狭,不能出气,思得高爽虚辟之地,以舒所怀,不可得也。 一日过郡学,东顾草树郁然,崇阜广水,不类乎城中。
太上曰: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依人所犯轻重,以夺人算。算减则贫耗,多逢忧患,人皆恶之,刑祸随之,吉庆避之,恶星灾之,算尽则死。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