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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钝犹根性,无缘枉用心。邪求皆是相,正定理玄深。巧拙高含识,轻浮力不任。大乘通语默,稽古便知今。
先贤所诫恐心邪,不说神明道理耶。岂信炉中生白雪,是非汞内产丹砂。华池自有延龄药,龙虎相逢王几家。十月阴阳须满足,馀残審细勿教差。
紫陌红尘里,贪名利好争。世情皆扰攘,大道甚纵横。弦直终无曲,心邪自不平。若能如遂意,后学法先生。
玄门至道故无涯,自是人心所见邪。智识未能通大药,岂将容易擬荣家。千年圣境何虚谬,百劫曾修不用遮。龙虎欲成堪炼鼎,勿为利路乱交加。
精心求一善,一善许相宗。利物无穷尽,分明理道通。正邪名恍惚,晓悟见真空。象外行持法,玄言显圣功。
喜遇重阳,更佳酿今朝新熟。 见碧水丹山,黄芦苦竹。 头上尽教添白发,鬓边不可无黄菊。 愿樽前长叙弟兄情,如金玉。
赵郡苏轼,余之同年友也。自蜀以书至京师遗余,称蜀之士,曰黎生、安生者。既而黎生携其文数十万言,安生携其文亦数千言,辱以顾余。读其文,诚闳壮隽伟,善反复驰骋,穷尽事理;而其材力之放纵,若不可极者也。
栝苍古名郡,生齿三万家。我昔自仙殿,捧诏临军牙。清心治期月,讼息民无哗。雄公真大士,宴坐绵几华。
益为蕃捍西南隅,物众地大称名都。择守来頒兹土政,治人颇与他邦殊。蹉跌一有戾條教,便宜皆得行黥诛。群奸帖息不敢动,无复弄兵觊穿窬。
圣门高弟游渊源,当时所得惟十贤。科张言行政与学,兼此四者谁能然。公含天资得具美,出文入武材谟全。轩昂盛时进以道,行高德钜齐回骞。
予年四十四,发白成衰翁。非有高盖车,曷与贤者同。嗟予出寒远,家世尝力农。十九登科第,圣彀参英雄。
朅来游汝海,初识鲁公真。盛德宜蒙祀,英姿俨若神。典刑虽异代,勋绩在蒸民。忆昔艰难际,生逢历数屯。
角陵初为五斗盗,崔浩继作千寻宫。重黎不生大禹死,鬼魅杂出交蛇龙。妄夸夺尽离娄明,虚喝弱却楼烦弓。礼乐沉沦入九地,阴邪叫啸充虚空。
阿熊去我时,秋暑削甘瓜。离别日月除,莲房倒箭靫。得书报平安,肥字如栖鸦。汝才跃炉金,自必为镆鋣。
轼每读《诗》至《鸱枭》,读《书》至《君奭》,常窃悲周公之不遇。及观《史》,见孔子厄于陈、蔡之间,而弦歌之声不绝,颜渊、仲由之徒相与问答。夫子曰: “‘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于此?”颜渊曰:“夫子之道至大,故天下莫能容。虽然,不容何病?不容然后见君子。
太上曰: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依人所犯轻重,以夺人算。算减则贫耗,多逢忧患,人皆恶之,刑祸随之,吉庆避之,恶星灾之,算尽则死。
竹之始生,一寸之萌耳,而节叶具焉。自蜩腹蛇蚶以至于剑拔十寻者,生而有之也。今画者乃节节而为之,叶叶而累之,岂复有竹乎?故画竹必先得成竹于胸中,执笔熟视,乃见其所欲画者,急起从之,振笔直遂,以追其所见,如兔起鹘落,少纵则逝矣。与可之教予如此。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
呜呼!惟我皇考崇公,卜吉于泷冈之六十年,其子修始克表于其阡。非敢缓也,盖有待也。修不幸,生四岁而孤。太夫人守节自誓;居穷,自力于衣食,以长以教俾至于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