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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燕言仁义,是非安可无。非非义之属,是是仁之徒。非非近乎讪,是是近乎谀。当为感麟翁,善恶分锱铢。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
去上初释褐,一命列蓬丘。青袍春草色,白紵弃如仇。适会龙飞庆,王泽天下流。尔得六品阶,无乃太为优。
胶西先生赵明叔,家贫,好饮,不择酒而醉。常云:薄薄酒,胜茶汤,丑丑妇,胜空房。其言虽俚,而近乎达,故推而广之以补东州之乐府;既又以为未也,复自和一篇,聊以发览者之一噱云耳。薄薄酒,胜茶汤;粗粗布,胜无裳;丑妻恶妾胜空房。
鸟雀虽微物,颇知庇其身。育雏并庭宇,用意盖即人。即人亦何为,吞噬防暮晨。巢空傥不救,岂曰近乎仁。
熙宁八年夏,吴越大旱。九月,资政殿大学士知越州赵公,前民之未饥,为书问属县灾所被者几乡,民能自食者有几,当廪于官者几人,沟防构筑可僦民使治之者几所,库钱仓粟可发者几何,富人可募出粟者几家,僧道士食之羡粟书于籍者其几具存,使各书以对,而谨其备。州县史录民之孤老疾弱不能自食者二万一千九百余人以告。故事,岁廪穷人,当给粟三千石而止。
辛苦搜扬更撚须,适资谈者指瑕瑜。中郎碑好犹名愧,吏部铭高未免谀。馀忿燕泥能道否,遗言鹤唳可闻乎。从今一字休思索,千古文人一律愚。
石湖仙伯住吴门,事业文章两足尊。南北东西曾遍历,焉哉乎也敢轻论。桂园柳色金丝织,笠泽桃花锦浪翻。小大风烟俱自适,鹪巢终莫拟云鲲。
诗不云乎,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看高山乔木,青云老干,英华滋液,亦敛而藏。匠石操斤游林下,便一举采之充栋梁。须知道,是天将大任,翕处还张。
子。且三叠前水调以证之,于是某得自号为小耐。是甚无似,不敢当。顾公所览揆如此,谊不虚辱,敢续之好歌,毋忘佳话。
环滁皆山也。望西南、蔚然深秀,者琅邪也。泉水潺潺峰路转,上有醉翁亭也。亭、太守自名之也。
似似不常似,似我一生徒。画工自画龙种,忽近海飞鱼。大笑北宫称弟,遂使西河疑女,同气自椒萸。且谓杜公者,即是老君乎。
黄帝史仓初作书,依类象形书亦疏。兽蹄鸟迹颇奇怪,乾端坤倪微发舒。周籀大篆十五篇,体制渐与苍史殊。秦兼七国有天下,混一土字同书车。
尝闻众乐亭,未窥众乐景。今蒙贶新诗,若得暂观省。万象盈纸来,孤风随笔骋。丹青惭近功,造化与遥领。
自大驾之西幸兮,府遂为於近藩。赐行殿为府治兮,暨泽牧之惟艰。张毗陵首当是选兮,实股肱之旧弼。仍土阶之素规兮,因旧宇以为安。
系剡藤之为纸兮,品居上者有三。盖筱簜之变化兮,非藤楮之可参。在晋而名侧理兮,储郡库以九万。曰姚黄今最显兮,蒙诗翁之赏谈。
卷石之中有道存,岩岩气象峻于天。巍乎近取舜为法,早尔如群孔在前。跨六鳌头观戴极,出群龙首要承乾。圣门所重非科第,向上工夫合勉旃。
弭楫山水县,驱马东南隅。侯当溽暑至,乘凉出郊墟。晓月醒魂梦,轻颸动襟裾。气爽体自轻,纵意驰坦途。
哀哀民何辜,遭此凶歉厄。初闻数米炊,次复并日食。草根掘欲尽,木皮屑不给。疲老就枯僵,少壮作捐瘠。
客婴义主臣,锁骨事未竟。臼友雠若责,斯义在项领。惟臼秉纯心,遑恤身后事。惟婴抱遗育,不以后死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