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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徒旷达由胸臆,耻学鲰生事文墨。蛟龙长欲趁风雷,骐骥焉能制衔勒。锵金佩玉良有时,丐色谀言尽虚饰。功名富贵非偶然,杨子草玄徒默默。楚兰罢秀足蓬蒿,青松委幹多荆棘。争如一醉度流年,免使悲欢荡情域。
老我旧曾官日边,随众年除仍岁迁。母子日夜念乡国,但欲共耕绵上田。叶君写照妙一世,画我形模在山水。有如虎头貌幼舆,正合置之岩石里。
昔在辛酉年,余裁十有八。翁时多十岁,无地贮英发。世运欲转移,正气久郁阏。科场弊已极,无复分椒樧。
鲤鱼书来上谁字,斗牛光中湖海士。梅花腊雪曾会面,桃李春风一弹指。剥书得诗意雄杰,钟吕惊闻筝笛耳。懦夫有闻气可作,奸谀未诛神已死。
梁灏八十有二岁,自从天福逮雍熙。中更乾德五得聚,晚赐龙头行玉专。吾今之年灏相若,布衣落拓何能为。吟诗独与熊儿和,作曹那求狗监知。
帝城春,玉堂深处飞烟。想圣人、恩隆内职,左珰押赐传宣。彩衣明、瑶觞膝下,花昼永、锦瑟尊前。富贵从来,功名余事,鼎彝勒遍笔如椽。
圣人於诗言,曾否专其中。因事有所激,因物兴以通。自下而磨上,是之谓国风。雅章及颂篇,刺美亦道同。
君不见昌黎翁,南迁益觉文章工。滑稽戏作毛颍传,陶泓之族称宏农。又不见东坡翁,生涯寄食破研中。诋诃龙尾尊凤咮,更夸丹石蒸赤红。
闲燕言仁义,是非安可无。非非义之属,是是仁之徒。非非近乎讪,是是近乎谀。当为感麟翁,善恶分锱铢。
功名一世事,兴废岂人谋。重为苍生起,终随逝水流。凄凉归部曲,零落掩山丘。许国言犹在,奸谀可使羞。
相从何必早,白头或如新;登门虽尚疏,数面自成亲。昨者始见公,凛然须如银,败席留煮茗,寒厅无杂宾。平生事贤意,寸心渴生尘,乐哉得所从,贫病忘吟呻。恭惟大雅姿,信是邦国珍。
饮酒众所嗜,未若朋会乐。终日不为荒,於时岂多作。坐客十余人,七子实棣萼。杯行发严令,孰不资善谑。
辛苦搜扬更撚须,适资谈者指瑕瑜。中郎碑好犹名愧,吏部铭高未免谀。馀忿燕泥能道否,遗言鹤唳可闻乎。从今一字休思索,千古文人一律愚。
考详往事炳蓍龟,精论微言训戒垂。度赞元和中兴业,徵开贞观太平基。览披贤似铜为鉴,顾问谦然木就规。孤远谀儒叨执卷,白头两和缉熙诗。
人从东南来,忽得连纸诗。行义不赫晔,名声无萎蕤。虽尝误见辱,旋则拜席归。别久谓已忘,不图犹记之。
帝垂清问切恢图,士贡昌言敢导谀。高下共知归至鉴,考评聊许备先驱。四帷迥隔心常渴,三榻横连体匣舒。乌府凛然贤执法,紫垣籍甚古通儒。
贱者易屈志,少年多直情。子独修节行,爱护如目精。辛勤走铨省,历岁才点名。舍居在穷巷,门户面西城。
安乐先生,不显姓氏。垂三十年,居洛之涘。风月情怀,江湖性气。色斯其举,翔而后至。
苏州酒滴如真珠,公能醉之酒百壶。得间政恐不来尔,来则倒屣相与俱。江山绕楼诗句好,奔走万变同驰驱。大书小草各有能,雷雹震耀莺花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