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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雨湿修竹,凉吹入高檐。鹭洲钟阜如画,霁色为秾纤。槛外藕花无数,妆点休祥嘉应,不觉有秋炎。谪仙堕人世,香雾郁重帘。
君家将军本缝掖,叱◇西摧贺兰石。一时成败何足论,要仗英名垂竹帛。到君奇骨尚虎头,白须千骑守边州。插架万签供记览,探囊五字擅风流。
使君有书癖,记览浩无涯。况此孤楼迥,端无外物哗。横肱欹曲几,搔首落乌纱。此趣人谁识,长吟窗日斜。
我赠王氏子,作此谨所之。之子何所喜,喜有近道资。妙龄正弱冠,立志已不卑。与之语则解,知弗流俗随。
佛繇西域渐中土,欲使群心皆鼓舞。若颛梵语及胡书,昧者虽从明孰与。其徒往往多材能,暗结时贤为外助。远公自昔来庐山,夸逞莲花邀社侣。
在晋永和,癸丑暮春,初作兰亭会。集众贤,临峻岭崇山,有茂林修竹流水。畅幽情,纵无管弦丝竹,一觞一咏佳天气。于宇宙之中,游心骋目,此娱信可乐只。
翠琰何年沉朽壤,羡师寻访得其余。应同湘水断碑字,难辩韩陵片石书。汩没身名真梦幻,变迁时月易丘墟。收藏且作山中物,莫问陈鸿记事初。
君子忽我顾,贫家复何有。虚堂来清风,佳果荐浊酒。简编记遗逸,论议相可否。欲知所书人,其骨多已朽。前者既已然,後来宁得久。所以昔人云,杯行莫停手。
寒溪随山回,修竹隐深寺。颇逢老僧谈,能亿先到事。白栝圣君怜,绯花土人莳。不到三十秋,依稀犹可记。
长安长乐古来坡,新创离亭景致多,从此祖筵休别唱,记中自有断肠歌。
斗城谁建翠微楼,富贵陈家小状头。和记从今为四绝,凤毛玉筯与银钩。
成官冉冉逾三纪,阅世看看近七旬。更览名园兴废记,愈令人忆故园春。
我评信安士,无若捧檄孙。政如卖卜严,势屈罗郡尊。堂成为公记,宾主不在言。更有梦得句,真成压璵璠。
乐郊从昔推南州,今控西鄙犹心喉。碧墟境界富登览,前贤故址存风流。斯楼枕江屹雉堞,俯瞰寒碧潜蟠虯。夕佳朝爽在几席,岸巾拄笏供遨头。
周公作雅颂,退然在豳风。功成贵无迹,名大谤亦丛。彼人自标置,刻画岂不工。君看榛莽间,断碑卧颓墉。
六月朔旦味攀天,我梦蝴蝶悄翻翻。一声惊览不可执,铿然有物随我前。阴风萧萧榻震动,褰崔一咤声寂然。向空抹漆无所视,堂上呼灯人自眠。
昔岁寓文馆,雅志慕藩屏。尝闻近畿州,胜绝惟南颍。十年走京华,官局苦间冷。欲求一麾去,数奏囊章请。
国破江山老,人亡岸谷摧。鸳飞今日瓦,鹿聚向时台。故苑犹霏雪,荒池但劫灰。赪遗糊处壤,阖记数残枚。
凡物皆有可观。苟有可观,皆有可乐,非必怪奇伟丽者也。哺糟啜醨皆可以醉;果蔬草木,皆可以饱。推此类也,吾安往而不乐?夫所为求褔而辞祸者,以褔可喜而祸可悲也。
熙宁十年秋,彭城大水。云龙山人张君之草堂,水及其半扉。明年春,水落,迁于故居之东,东山之麓。升高而望,得异境焉,作亭于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