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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郎见若不胜衣,眇然儒者未有奇。我知王郎有奇处,议论涛海拏蛟螭。由周而来逮五季,故事本朝能尽知。不惟知之业有用,斟酌成败中无疑。
先公道义交,晚得苏公佐。俾予往拜之,兄事安敢堕。漂忽十五年,日月如旋磨。近佩荆州符,吏牍方自课。
国朝广仁恩,法令去烦苛。三官贵持平,除用不轻可。矫矫魏详刑,儒术富而夥。馀事及刑书,议论不偏颇。
俗士骑户限,痴官摸床唇。名节与官爵,岂以全畀人。子方贵良贵,我亦仁景仁。终始议论间,但保一色醇。
大方今始只无隅,明月珊瑚袖手摅。愧甚许提圯上履,喜於亲授活人书。风神峙玉藏纯白,议论昂霄到古初。内顾斐然知不称,只宜归隐自扶锄。
西风迎公来,东风送公去。尚欲留朱轓,公行不可住。无酒对公倾,有怀为公赋。夫子文武资,亦复廓庙具。
不识高安县,饱闻明恕堂。毋卑百里小,未觉四年长。议论兼秦汉,规模类越杭。庙堂方急此,已试乃为良。
庚子岁维夏,亢阳一何骄。侵寻徂暑迫,恻怛圣虑焦。祈寿喧三农,雩礼奔百僚。商飚忽以厉,老魃意愈嚣。
艾杼灭浇殪,方召平夷蛮。夏书纪少康,小雅咏周宣。茂烈盖当代,休声垂亿年。君臣今望之,犹若神人然。
周公作雅颂,退然在豳风。功成贵无迹,名大谤亦丛。彼人自标置,刻画岂不工。君看榛莽间,断碑卧颓墉。
君道本公平,何尝分彼此。总只在人心,浑然皆天理。推原赋予初,所锺均粹美。贤愚同一辙,所行无意轨。
白璧连城重,黄金百炼刚。固应须润色,肯为世低昂。议论倾馀子,声名彻上方。冯唐元未老,归计已苞桑。
文章微婉气清遒,议论精通学赡优。方见璠玙为国器,忽经兰菊陨霜秋。梦中应讲阴堂奥,天上须刊白玉楼。闻道遗编已成帙,何人列上载蓬丘。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
张衡字平子,南阳西鄂人也。衡少善属文,游于三辅,因入京师,观太学,遂通五经,贯六艺。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常从容淡静,不好交接俗人。
霍光,字子孟,票骑将军去病弟也。父中孺,河东平阳人也,以县吏给事平阳侯家,与侍者卫少儿私通而生去病。中孺吏毕归家,娶妇生光,因绝不相闻。久之,少儿女弟子夫得幸于武帝,立为皇后,去病以皇后姊子贵幸。
臣闻吏议逐客,窃以为过矣。昔穆公求士,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来邳豹、公孙支于晋。此五子者,不产于秦,而穆公用之,并国二十,遂霸西戎。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民以殷盛,国以富强,百姓乐用,诸侯亲服,获楚、魏之师,举地千里,至今治强。
康白:足下昔称吾于颍川,吾常谓之知言。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何从便得之也?前年从河东还,显宗、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事虽不行,知足下故不知之。足下傍通,多可而少怪;吾直性狭中,多所不堪,偶与足下相知耳。闲闻足下迁,惕然不喜,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引尸祝以自助,手荐鸾刀,漫之膻腥,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
武字子卿,少以父任,兄弟并为郎,稍迁至栘中厩监。时汉连伐胡,数通使相窥观。匈奴留汉使郭吉、路充国等前后十余辈,匈奴使来,汉亦留之以相当。天汉元年,且鞮侯单于初立,恐汉袭之,乃曰:「汉天子我丈人行也。
总序盖诗有六义焉,其二曰赋。杨雄曰:“诗人之赋丽以则。”班固曰:“赋者,古诗之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