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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翁清节人可追,陶诗妙处吾所师。百篇昭昭揭日月,行云流水无定姿。颠倒后前昧甲子,可忍白璧犹小疵。三家纪述互蹖駮,千载传授仍参差。
昼光夜魄阴阳祖,五纬天立五行父。万灵蕃昌根此树,刚柔各斗清浊聚。形类纷然填下土,精英閒见群宁侣。雄剧唯神时可主,功格无先明竞睹。
滁州太守文章公,谪官来此称醉翁。醉翁醉道不醉酒,陶然岂有迁客容。公年四十号翁早,有德亦与耆年同。意古直出茫昧始,气豪一吐阊阖风。
秦凿断巘崿,晋圃亡町畦。事古迹茫昧,天高水渺瀰。缅怀褚季野,清坐行四时。仓黄挤兴公,无乃醉魂迷。
黄公丘壑人,阅遍山水奇。晚观淡岩作,独许天下稀。我初颇未信,及到乃愧之。伟兹过奇特,骤睹心惊疑。
煌煌帝王都,赫赫走群彦。嗟汝独何为,闭门观物变。微物岂足观,汝独观不倦。牵牛与葵蓼,采摘入诗卷。
我归自南山,山翠犹在目。心随白云去,梦绕山之麓。汝从何方来,笑齿粲如玉。探怀出新诗,秀语夺山绿。觉来已茫昧,但记说秋菊。有如彩樵人,入洞听琴筑。归来写遗声,犹胜人间曲。
吾少莫与何,爱我君为最。君名高山岳,嵑乐嵩与泰。低心收憃友,似不让尘境。又如沧江水,不逆沟畎浍。
六合寥寥信茫昧,中有日月无根柢。古往今来漫不休,青发素颜从此逝。嗟予自少多邅回,气血未衰心已艾。北渡长淮霜入屦,南窥禹穴尘生袂。日凿一窍浑沌死,虽有余风终破碎。回车复路可无缘,三问道人三不对。
禀赋本不强,四十已遽衰,药裹不离手,对酒盘无梨。岂料今八十,白间犹黑丝,咀嚼虽小艰,幸未如牛?。昔虽学养生,所遇少硕师,金丹既茫昧,鸾鹤安可期?惟有庖丁篇,可信端不疑。爱身过拱璧,奉以无缺亏。
一病废百嗜,好文心未忘。南窗纳虚明,罗列陈缣缃。茫昧考巢燧,典章断虞唐。清妍进屈景,嶲永旌苏张。
群峰拥轩槛,竹树阴漠漠。公胡苦思山,规构自心作。惟予爱山者,初仕即京洛。嵩峰三十六,终日对高阁。
青牛西出关,老聃始著五千言。白鹿去升天,尔来忽已三千年。当时遗迹至今在,隐起苍桧犹依然。惟能乘变化,所以为神仙。
陌头侠少行歌呼,方演东晋谈西都。哇淫奇响荡众志,澜翻辨吻矜群愚。狙公加之章甫饰,鸠盘谬以脂粉涂。荒唐夸父走弃杖,恍惚象罔行索珠。
酒盏厌连行,众客喧已醉。忽得簿上籍,共出名外仕。孤昂忽雄轩,泯默亦驯致。追争相後先,得失自愚智。
平居汩汩喜自堕,万事过目不省窥。一年南北两见雪,未始把笔成一诗。朝看气象浩茫昧,夜归瞑想通幽疑。梦乘虚空谒帝所,砆礩象柱承琼榱。
太古奇伟士,精思独于画。驰心入茫昧,万物赴挥洒。当时一名重,顾陆非尔亚。卓哉青城笔,妙绝冠天下。寥寥九天仗,一一若神写。吾恐千载后,是终无继者。
嘉陵抱江回,平衍出横澨。中间筑雄垒,独据两川会。行台敞严府,磊砢北城外。潭潭走群楹,直上峦岭背。
舍车不涉猢狲愁,行舟未过虾蟆培。咸池乐部十二锺,六丁挈置巫山背。鳌头赑屃方壶裂,鲸腹膨脝海门碎。凿开混沌尸者谁,事逐浮云堕茫昧。
秋雨仅熟禾,冬雪不揜块。温风搜麦根,天意欲为害。老农强推测,妄谓春当改。三阳已换节,六出尚茫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