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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客世多违，浮生自堪悼。尘容绝媚妩，褊性复昏髦。读书虽不多，力学苦欲到。矜愚何足计，见善诚所好。
旧隐高崖曲岸中，疗饥归作采芝翁。无人径造依亭竹，有子书追戏海鸿。门外小船渔笛月，篱东矮屋酒旗风。先生襟韵知何似，秋菊春兰臭味同。
生物不可食，熟已过时败。生既嫌腥膻，败时仍臭秽。腥秽君所知，胡为强吞嘬。水火幻味香，口鼻成灾怪。如蝇秽中育，还以臭为爱。及其生子孙，居然臭秽内。坑圊难久居，虫乎可为戒。¤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