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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城峨峨五岳尊,帝命作镇西坤。崇冈远自太白分,旁骞三峨下荆门。黛面负扆如帝宸,群峰翼趋候临轩。眈眈千柱楼云根,黍禾之福此骏奔。
少年如晓行,志竟多閒佚。老如夜还家,行李自迫怵。向来轻寸阴,此去惜余日。已往不可追,未来嗟莫失。昔人秉烛游,不为杯中物。
曾见秦王架石桥,海仙忙迫涨惊潮。蓬莱隔海虽难到,直好三清却不遥。
清时屏臣奸,琴瑟大更化。四佞斥昕朝,一札颁丙夜。明庭集孔鸾,清庙荐琼斚。堂堂西山孙,藉藉少室价。
半熟黄粱日未斜,玉堂阴合手栽花。却寻三十年前味,未饭钟时已饭茶。梦觉还惊屟响廊,故人来炷影前香。鬓发白尽成何事,一帖空存老遂良。
尺一东来唤我归,衰年已迫故山期。文章曹植今堪笑,却卷波澜入小诗。
暑退财几时,忽已迫霜露;西风一何厉,落叶纷满路。老翁衰可笑,日夜念墐户;衣裘先关怀,膏火亦当具。酒尤不可缓,倾听糟床注。供盘柿栗耳,何敢议雉兔!
旧业还耕钓,残年迫耄期。筋骸衰後觉,力量梦中知。客约溪亭饮,僧招竹院棋。未为全省事,终胜宦游时。
我家释耒起,远自东封前,诗书守素业,蝉联二百年。长老日零落,念之心惕然。每恐後生辈,或为利欲迁。我少亦知学,蹭蹬及华颠;讼过岂不力,寿非金石坚。
我壮已早衰,晨镜每惆怅;药物姑自持,耆老曷敢望。造物有乘除,贫悴博无恙。归乡更多感,朋旧尽凋丧。客来多避席,谓我丈人行。此意讵敢忘,报子以直谅。
江左谢太傅,高卧颇自喜,东山岂不佳,惜也终一起。阿坚偶自败,元子亦适死;区区疑谤中,勋业端有几?当时嘲小草,虽戏实中理。所以山中人,至今笑园绮。
在昔祖宗时,风俗极粹美,人材兼南北,议论忘彼此。谁令各植党,更仆而迭起;中更夷狄祸,此风犹未已。臣不难负君,生者固卖死。傥筑太平基,请自厚俗始。
生世如梦境,淹速无定时。少壮不可恃,况汝迫耄期。五官及百骸,自揣日益衰,客来能送迎,要是强支持。百口皆新人,所至无旧知;绍兴同朝者,扫地靡复遗。虽云穷耐久,造物岂汝私?余日真几何?得酒且伸眉。
孤灯如露萤,熠熠北窗下;我亦气仅属,厌厌迫衰谢。平生更事熟,生死等昼夜。行年八十五,八十九已化。虽云病恼侵,处此亦闲暇。人扶时出门,清溪带茆舍。
羡生常笑古人痴,俛仰那知迫耄期。镜里鬓无添白处,尊前颜有暂丹时。客瞠终岁常称疾,儿讶经旬嬾赋诗。枉却愁过强健日,身闲何往不熙熙?
经术吾家事,躬行更不疑。仁常为己任,清每畏人知。古训必三复,危途仍十思。兢兢死方已,宁论迫期颐。
早从偏门入,暮从南堰归。鲍郎山前路,空翠浮烟霏。秋令忽已深,病骨频添衣。向来慕功名,常恐斯心违。
青芜满古城,白日照大泽。街荒鸡犬闹,市远喧哄寂。中有腾腾者,淮阳四年客。坐偷太仓粟,稳睡而饱食。
平生未省为人忙,贫贱安闲气味长。粗免趋时头似葆,稍能忍事腹如囊。简书见迫身今老,樽酒闻呼首一昂。欲挽天河聊自洗,尘埃满面鬓眉黄。
嗟予偃伏淮南村,十年不践公侯门。谁令金印入魂梦,平章六字承君恩。左手人头右手印,此理未可轻易论。丈夫盖棺事始定,擒戎会使来称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