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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与神游会自然,乃翁于易发先天。东周以上更三圣,南渡而来第一传。入室饱参谁舍瑟,过庭精意自忘筌。勾稽小诎论思具,行侍玉皇香案前。
文房四宝出二郡,迩来赏爱君与予。予传澄心古纸样,君使制之精意余。自兹重咏南堂纸,将今世人知首尾。又得水底碧玉腴,溪匠畏持如抱虺。拜贶双珍不可辞,年衰只怕歔歈鬼。
生不逮治古,郊薮观凤麟。颇爱麋鹿性,似是我辈人。食苹咏周雅,祝纲衣汤仁幸不主八卦,非关十二辰。
平时感叹屈灵均,离骚三诵涕欲零。向来传注赖王逸,尚以舛陋遭讥评。河东天对最杰作,释问多本山海经。练塘后出号详备,晦翁集註尤精明。
楼上烟云怪不来,楼前飞纸落成堆。非关文字须重看,却被江山未收回。眼昏烛暗细行斜,考阅精强外已夸。明日失怀君莫怪,早知安足不成蛇。
游山如读书,深浅皆可乐;道边小精舍,亦自一丘壑。凄凉四十年,始复重著脚。老僧逝已久,讲座尘漠漠。当时童子辈,衰鬓亦萧索。
当涂自诡谯中龙,长驱远斗矜余锋。孙刘交合出奇计,一炬赤壁成三雄。荆州畴昔借资地,久假乃复相仇攻。是时熊湘介二国,北有蜀壘南吴牖。
高槐障午暑,巨竹摇清风。中郎百世英,一官此从容。心事付盟鸥,年光占候蟲。客来欲有言,一笑抚双松。
汹汹松风。更浮云皓皓,轻度春空。精神新发越,宾主少从容。犀箸厌,涤昏E3C2。
散策深寻紫翠边,雨余林密意苍然。玄崖拥路奇千叠,邃洞扃抽自一天。殿古尚存唐岁月,地灵疑带汉风烟。斜阳欲趁归樵路,倚杖更听云听泉。
即祚讴歌后,钦柴礼数新。盛容超旷代,乐贡尽殊邻。宿戒临行殿,宵兴绝众臣。立须空便泬,步进却柔姻。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
与客出西郊,送子之南旴。子为名父子,才器真璠璵。乃翁老从臣,循吏追两都。益公工拟人,谓比王仲舒。
宫槐弄黄黄,莲叶绿婉婉。时同二三友,竹轩凉夏晚。驾言都城南,以望征车返。何知苦淹回,及此秋景短。
呜呼吕夫子,天姿素颙昂。文献绍家学,刻意稽虞唐。看书如月,洞照所未详。云雾养豹质,彝尊瑑龙章。
欧阳子方夜读书,闻有声自西南来者,悚然而听之,曰:“异哉!”初淅沥以萧飒,忽奔腾而砰湃,如波涛夜惊,风雨骤至。其触于物也,鏦鏦铮铮,金铁皆鸣;又如赴敌之兵,衔枚疾走,不闻号令,但闻人马之行声。予谓童子:“此何声也?汝出视之。”童子曰:“星月皎洁,明河在天,四无人声,声在树间。
北方正气名祛邪,东郊西应归中华。离南为室坎为家,先凝白雪生黄芽。黄河流驾紫河车,水精池产红莲花。赤龙腾霄惊盘蛇,奼女含笑婴儿呀。
寒声晚移林,残腊无几日。高人拥楮眠,脔卷意自适。素风含混沌,春煦回呼吸。余温偶见分,来自芝兰室。
珍重妙观师,书来再三读。不蒙促归计,乃忧旷笺牍。疑师未相知,待我尚尘俗。窃闻构新殿,东畔建廊屋。
林君维闽英,数面成瓜葛。邻居接杖藜,过饭厌疏粝。读书饱工夫,论事极精核。奋身君子场,勇若怒未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