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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拄策松江上,举酒酹三高。此生飘荡,往来身世两徒劳。长羡五湖烟艇,好是秋风鲈鲙,笠泽久蓬蒿。想像英灵在,千古傲云涛。
青年老仙紫云旄,函关西度天风高。手携拄下五千卷,来擅一世文章豪。玻璃江头梅欲蕾,蟆颐山麓寒方鏖。飚车羽轮下霄汉,人以万鹤如云涛。
濡需附势几崩奔,独抱离骚细讨论。万事只凭方寸去,刚风元不隔天关。
不酌公荣有意哉,可能元亮此公侪。但读离骚政须酒,不应须为菊花来。
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子,大夫雍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
总序盖诗有六义焉,其二曰赋。杨雄曰:“诗人之赋丽以则。”班固曰:“赋者,古诗之流也。
银钩虿尾。一似钟繇字。吏部文章麟角起。自是惊人瑞世。西垣准拟挥毫。不须苦续离骚。政看翻阶红药,无忘丛桂香醪。
渊明最爱菊,三径也栽松。何人收拾,千载风味此山中。手把《离骚》读遍,自扫落英餐罢,杖屦晓霜浓。皎皎太独立,更插万芙蓉。
绿绕西畴小作劳,溪村寒入旧绨袍。五穷政坐没梁斗,百舌不如无口匏。获稻条桑豳雅颂,纫兰餐菊楚离骚。客来更话唐虞上,盍且卑之毋甚高。
箕踞绳床政自豪,远游何暇续离骚。萧森万竹秋逾瘦,突兀双楠夜更高。东郭风喧三鼓市,西城石汹二江涛。色尘声界如如现,本自无禅不用逃。
我将西归老故丘,长江欲济无行舟。宦游已如马受轭,衰病拟学龟藏头。三年学舍百不与,糜费廪粟常惭羞。矫时自信力不足,従政敢谓学已优。
琢磨佳句敌离骚,赖得朋来漉酒陶。时遣纡余资卓牵,更将华妙济雄豪。阁临巨浸南溟近,帘捲晴空北极高。更约高谈句法外,可怜天下政滔滔。
君不见昔日朗州刺史贤何多,考功右史名不磨。当时岂亦为名计,民自思之相与纪。如何后世异于是,我自为我民为尔。但忧潦浸务安居,不虑旱年当使水。
长公本喜饮,半入野入腹。南洲春梦婆,亦复开醉目。尚想晋流丽,鳖饮更升木。兴来索老兵,谁谓酌可独。
绿绕西畴小作劳,溪村寒入旧绨袍。五穷政坐没梁斗,百技不如无口匏。获稻条桑豳雅颂,纫兰餐菊楚离骚。客来更话唐虞上,盍且卑之毋甚高。
绿叶枝头紫粟丛,素花抽雪细茸茸。国香政要枯如腊,旋买离骚置册中。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怃然有间,乃莞尔而笑曰:“若客所谓,末学肤受,贵耳而贱目者也!苟有胸而无心,不能节之以礼,宜其陋今而荣古矣!由余以西戎孤臣,而悝缪公于宫室,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研覈是非,近于此惑?”“周姬之末,不能厥政,政用多僻。始于宫邻,卒于金虎。嬴氏搏翼,择肉西邑。是时也,七雄并争,竞相高以奢丽。
白苧裁春衫,京尘可得缁。一麾江海去,何成复何亏。驰驱两轮朱,萧骚双鬓丝。所欣岁功就,千里春台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