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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读我诗者,心中须护净。悭贪继日廉,谄曲登时正。驱遣除恶业,归依受真性。今日得佛身,急急如律令。
予生驽且钝,良御谩加鞭。蹇步常居后,长途靡克前。於焉辞里塾,竟尔向林泉。鲁诰方擩哜,真乘又赜研。
如闻攻老拙,颇似斫虚空。众口嘲投阁,新眉妒入宫。一身槁梧上,百岁大槐中。莫叹形骸废,姑留两颊红。
岂料身为七十翁,开怀且放醉颜红。身存惟恨恩难报,世换还惊事总空。百岁尚余三袠数,万诗枉费一生工。盍簪列炬浑如梦,不似今年筑底穷。
木公金母传瑶爵,九虎开门动鱼钥。遥池曼倩别烟霞,海上安期降乔岳。东牟先生德弥大,静课虚无明寂寞。北连海峤三双鳌,手取西山一丸药。
四十余番送岁回,百年身世半摧颓。更将四十余番送,岁定相辞不复来。
可惜韶光过眼明,一分流水二分尘。杜鹃声感客中客,蝴蝶梦飞身外身。一滴清明寒食酒,万家红杏绿杨春。斗鸡走狗非吾事,新火书灯谁共亲。
少年事远游,出入燕与秦。离居岁周天,犹作劳歌人。负剑渡颍水,归马自知津。缘源到旧庐,揽涕寻荒榛。
俗尘浮垢闭禅关,百岁身心几日闲。安得此生同草木,无营长在四时间。
谁言旧居止,主人忽成客。僮仆强与言,相惧终脉脉。出亦何所求,入亦何所索。饮食迷精粗,衣裳失宽窄。
叠鼓夜寒,垂灯春浅,匆匆时事如许。倦游欢意少,俯仰悲今古。江淹又吟恨赋。记当时、送君南浦。
桃花不解饮,向我如情亲。迎风更低昂,狂杀对酒人。桃无十日花,人无百岁身。竟须醒复醉,不负花上春。
百岁身躯浪得名,提携何苦自劳形。年来偏觉心肠热,老去只余脏腑明。半夜风中常懊恨,一生线上作经营。可怜亦被风光引,摆手摇头学后生。
衰年百病身,淳佑五年春。尘世自多事,风光又一新。乡人方拜相,野客自垂纶。说与烟波侣,海滨非渭滨。
如此光阴冉冉何,青萍失手意蹉跎。门前流水溪山在,帘外落花风雨多。百岁身名头半雪,十年世事泪悬河。相逢莫问升沉事,且对尊前听浩歌。
臣窃惟事势,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太息者六,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难遍以疏举。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臣独以为未也。曰安且治者,非愚则谀,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火未及燃,因谓之安,方今之势,何以异此!本末舛逆,首尾衡决,国制抢攘,非甚有纪,胡可谓治!陛下何不一令臣得熟数之于前,因陈治安之策,试详择焉!夫射猎之娱,与安危之机孰急?使为治劳智虑,苦身体,乏钟鼓之乐,勿为可也。
南无佛法僧,大慈三宝海。我念欲依教,普劝诸众生。莫杀莫食肉,同蕴仁慈行。无病保长龄,未来成佛道。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
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子,大夫雍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