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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流万壑,共千岩争秀。孤负平生弄泉手。叹轻衫短帽,几许红尘,还自喜,濯发沧浪依旧。人生行乐耳,身后虚名,何似生前一杯酒。
风雨梨花残,松柏墓门晚。嗣子千里驹,羊肠九折坂。春裘不畏寒,行路未为远。旧来河内守,父老将衣挽。
薛君堂悬山水字,请我试作山水诗。呼童磨墨慰君意,强作安得有好辞。昔年曾是杜陵客,东城水上横此碑。字方数尺形势健,岂似取次笔画为。
流光冉冉即衰迟,物趣回环似转规。长景已知今日至,孤怀不比少年时。阻陪上合鸳鸾後,且与南州父老期。况有舂禾新酒熟,百分休放手中卮。
骚人墨客可无诗,正值秋郊刈穫时。此日三登殊可乐,向来半菽亦堪悲。家家芋栗儿童喜,处处鸡豚父老期。负郭有田归去晚,婆娑拙守不劳麾。
我初养柏儿,年纪三十四。颖季得梅老,岁数适我类。而梅生不凡,头骨甚硗异。见之怀抱中,宛有成人器。
大江拆两股,小江分一支。秋水七八月,老蟆喜持颐。往往自夸大,未觉海若嗤。灌溉虽小惠,湮溺已可危。
安隐轻节序,艰难惜欢娱。先生守苜蓿,朝士夸茱萸。前年邓州城,风雨倾客居。何尝疏麯生,麯生自我疏。
思之鄙人也。期思属弋阳郡,此地旧属弋阳县。虽古之弋阳、期思,见之图记者不同,然有弋阳则有期思也。桥坏复成,父老请余赋,作沁园春以证之
永佑当临御,重熙极泰亨。物穷隍土复,地大蘖牙萌。蕞尔瀛懦图,违吾海上盟。烽烟昏九土,氛雾塞三精。
鼻祖始谋远,承家积庆长。青霜元不坠,玉树久逾芳。气验三嵎秀,祥占五世昌。向来蜀父老,久忆汉文章。
诗来已报平安好,犹恨得公诗不早。忽闻单舸下沧浪,却喜此翁元未老。折腰耐辱来皇州,大手妙割无鸡牛。平生拄腹五千卷,百未一究真难休。
妙喜老人骨应槁,明月堂空迹如扫。丛林耆旧半消磨,砥柱颓波馀此老。五峰深处开道场,道价重於连城宝。我盖知各二十年,长恨识师之不早。
三月三日天气新,著处繁华矜是日。明日萧条尽醉醒,碧窗宿雾蒙蒙湿。南极老人自有星,挂君高堂之素壁。仙人玉女回云车,万草千花动凝碧。
昔闻刘伯伦,荷锸常自随。又闻陶元亮,自作挽歌辞。人生一大梦,未了黄粱炊。有初必有终,此理夫何疑。
此生休戚已前期,命薄天公不可移。一饮且同今日醉,数篇曾见古人诗。青山招我成长计,白发期人亦太痴。莫与老翁疑甲子,当年犹记会沙随。
举杯长揖常娥,高情怜我霜髯白。婆娑树底,老蟾何物,千秋一色。一镜高悬,肺肝洞烛,了无尘隔。任忆千万里,同然玉界,都不管、天南北。
建极临万邦,稽古陛下圣。除书日日下,有耳家相庆。满意见升平,父老扶杖听。平生所传闻,似仁祖德性。
昔似子期善听,今如祈父不总。怕有学人问话,向道老僧害聋。
济南刘夫子,生来逢百罹。乃翁负长才,宦游至京西。时当建炎间,寇盗纷不齐。转徙入湖广,一家屡阽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