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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阴夹道水流渠,吹尽残花不复余。唯有范家千亩竹,青青依旧色侵书。
院宇萧萧锁暮烟,昔人曾见此升仙。静看今日流渠水,应是当年炼药泉。座上山川疑改旧,林中僧行尽长年。我来寄宿应怀古,始信乡民不妄传。
秋苗五月未入土,行人欲行心更苦。路逢田翁有好语,竞说宿来三尺雨。行人虽去亦伸眉,翁皆好住莫相思。流渠汤汤声满野,今年醉饱鸡豚社。
雨挟潮痕涨具区,流渠决决绕幽居。荷锄日课都忘倦,抱瓮天机本不疏。且喜水平昌谷稻,莫教雷假介休车。老翁饱外还多事,更把林间种树书。
万里桥边带夕阳,隔江渔市似清湘。山林独往吾何恨,车马交流渠自忙。高柳阴中扶拄杖,平沙稳处据胡床。故人京国无消息,安得相携共此凉。
雪后西郊物外清,官閒乘兴此閒行。出门疏树无尘色,入内流渠带野声。近腊酒醪香更酽,得风弓箭力还生。知君病起心犹壮,独背船窗唱渭城。
霖雨遂兼旬,瘴雾盈川谷。霏阴入户浮,涧气滋帷褥。溟蒙飞泽远,散漫何时足。骤响决流渠,惊洪发平陆。
人生如寄客,况复真客宦。南舟与北车,来往若征雁。残暑赴西雍,冉冉忽秋晏。三徙乃定居,什物旋营办。
危楼得地著身安,冬日烘檐夏气寒。木末清风平与接,山中本色晚宜看。课儿勤读书充架,留客高谈袖满阑。门外流渠源水活,不妨时濯自吾冠。
百郡怯登车千里输流马。乞得胶胶扰扰身,却笑区区者。野水玉鸣渠,急雨珠跳瓦。一榻清风方是闲,真得归来也。
汉威西被浃炖煌,已觉边尘不复扬。一别可堪论世事,异乡聊共举空觞。只愁山月嫌清淡,不怕江梅笑醉狂。惯涉风波神不动,流行坎止未须荒。
洪河贯中州,随汴凿支流。滔滔万里来,禹浪东南浮。粮道所由济,日逝千斯舟。嗟哉隋皇帝,祸起江都游。
新渠之水,其来舒舒。溢流於野,至於通衢。渠成如神,民始不知。问谁为之?邦君赵侯。
郑国欲弊秦,渠成秦富强。本始意已陋,末流功更长。维汴亦如此,浚源在淫荒。归作万世利,谁能弛其防。
枝分清浅流,纵横贯城市。还如恩在人,润泽无终既。
因民之利无难为,使民以说民忘疲。乐哉朱君鄣灵堤,导鄢及蛮兴众陂。古渠废久人莫知,朱君三月而复之。沃土如膏瘠土肥,百里岁岁无凶菑。鄢蛮之水流不止,襄人思君无时已。
扁舟雪夜兴,千载风流存。诗画能幽绝,不似诸王孙。兴多却易尽,一世复何待。伧父莫骂予,犹且不见戴。
五丈渠,河水啮堤三里余。悬流下喷水渤潏,讹言相惊有怪物。泺东渔子浮两舠,清晨径流双鬣摇。惊人跳起横触岛,大鲟十尺长夭矫。
分得前溪水,萦纡绕砌流。清泠虽可乐,呜咽不关愁。静称浮花片,闲宜泛酒瓯。却嫌川上看,时复有沉舟。
方渠新凿北林开,流水遥经画阁来。洗耳厌闻夸势利,濯缨羞去傍尘埃。不忧待月乾诗笔,已欲看华泛酒杯。却忆虎溪桥上过,夜凉临砌尚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