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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九日都督大宴滕王阁,宿命其婿作序以夸客,因出纸笔遍请客,莫敢当,至勃,泛然不辞。都督怒,起更衣,遣吏伺其文辄报。一再报,语益奇,乃矍然曰:“天才也!”请遂成文,极欢罢。勃属文,初不精思,先磨墨数升,则酣饮,引被覆面卧,及寤,援笔成篇,不易一字,时人谓勃为腹稿。
序:漫叟以公田米酿酒,因休暇,则载酒于湖上,时取一醉。欢醉中,据湖岸,引臂向鱼取酒,使舫载之,偏饮坐者。意疑倚巴丘酌于君山之上,诸子环洞庭而坐,酒舫泛泛然触波涛而往来者。乃作歌以长之。
暴雨涨荒溪,尺水生洪流。中有泼泼鲤,泛然方快游。安知赤日烁,沸浪生浮沤。石密岸狭束,鳞鬣窘若囚。
苏君年几许,状貌如玉童。采药傍梁宋,共言随日翁。常辞小县宰,一往东山东。不复有家室,悠悠人世中。
西溪风生竹森森,南潭萍开水沈沈。丛翠万竿湘岸色,空碧一泊松江心。浦派萦回误远近,桥岛向背迷窥临。
本自江海人,且无寥廓志。大明耀天宇,霭霭风雨被。迢递别荆吴,飘飖涉沂泗。广川俟舟楫,峻坂伤骐骥。
巧者力苦劳,智者心苦忧。爱君无巧智,终岁闲悠悠。尝登御史府,亦佐东诸侯。手操纠谬简,心运决胜筹。
邀侣以官解,泛然成独游。川光初媚日,山色正矜秋。野竹疏还密,岩泉咽复流。杜村连潏水,晚步见垂钩。
霞岛焰难泊,云峰奇未收。萧条千里湾,独自清如秋。古岸过新雨,高萝荫横流。遥风吹蒹葭,折处鸣飕飕。
太项冥虚极,微远不可究。禀量合太初,返形寄童幼。孔父惭至理,颜生赖真授。泛然同万流,无迹世莫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