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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沧海郡,幕府清风堂。诗书对周孔,琴瑟亲义黄。君子不独乐,我朋来远方。言兰一相接,岂特十步香。
孤根从何来,远自沧海植。转移失生意,刔剔费人力。挛拳蛇蚓结,沮丧丈夫直。余妍撑孤翠,枯理上微液。仅供盆盎玩,竟阏参天色。安得拉风雷,一夜拔千尺。
吾闻泗滨磬,暗含角与徵。又闻天乐泉,净洗筝笛耳。如何碧一泓,乃此并二美。蓝田沧海意,请问玉溪子。
孤桐百尺拂非烟,凤去鸾归夜悄然。沧海风高愁燕远,扶桑春老记蚕眠。槎流千里才成曲,桂魄经旬始下弦。独有金人寄遗恨,晓盘云泪冷涓涓。
微禽负大耻,劲气横紫冥。口衔海山石,意欲无沧溟。沧溟茫茫云正黑,涛山峨峨护龙国。假令借尔秦皇鞭,驱令石头填不得。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
坠素翻红各自伤,青楼烟雨忍相忘。将飞更作回风舞,已落犹成半面妆。沧海客归珠有泪,章台人去骨遗香。可能无意传双蝶,尽付芳心与蜜房。
花溪老子昔喜花,红云紫霞香满家。竹溪逸士昔爱竹,翠霭苍烟阴绕屋。羌兹伟人临溪楼,唐相之裔来溪头。奄有花竹著楼所,日与溪山作宾主。
君家白鹤户雪毛,我家白兔白玉毫。谁将赠两翁,谓此二物皎洁胜琼瑶。已怜野性易驯扰,复爱仙格何孤高。玉兔四蹄不解舞,不如双鹤能清◇。
泰山有积霤,坤媪乃善藏。何时发灵秘,一脉流膏滂。至仁及物意,后世疑滥觞。螭蟠久懒卧,辟易离电光。
余去岁在东武,作《水调歌头》以寄子由。今年子由相从彭门居百余日,过中秋而去,作此曲以别。余以其语过悲,乃为和之,其意以不早退为戒,以退而相从之乐为慰云耳安石在东海,从事鬓惊秋。中年亲友难别,丝竹缓离愁。
黑雨喷薄阴云驱,昏林号风秋声粗。海气熏煮怒不泄,彭彭十月推雷车。湿衣悯默瞠无睡,起对樽酒谁为娱。此心岂复有双羽,一夜飞去不可拘。
潮来海若一长呼,潮去萧条一吸余。初见千艘委泥土,忽浮万斛溯空虚。映山少避曾非久,借势前行却自如。天地尚遭人意料,乘时使气定粗疏。
乌飞金,兔走玉,三界一粒粟。山河大地几年尘,阴阳颠倒入玄谷。
虏帐冬住沙陀中,索羊织苇称行宫。従官星散依冢阜,毡庐窟室欺霜风。舂粱煮雪安得饱,击兔射鹿夸强雄。朝廷经略穷海宇,岁遗缯絮消顽凶。
虏帐冬住沙陀中,索羊织苇称行宫。从官星散依冢阜,毡庐窟室欺霜风。舂粱煮雪安得饱,击兔射鹿夸强雄。朝廷经略穷海宇,岁遗缯絮消顽凶。
江流浩浩群动息,琴声琅琅中夜鸣。水深天阔音响远,仰视牛斗皆従横。昔有至人爱奇曲,学之三岁终无成。一朝随师过沧海,留置绝岛不复迎。
呜呼再歌兮花满台,好月为我光徘徊。人生在世不满百,纷华过眼皆成灰。夷山青青汴水绿,西北高楼咽丝竹。美人十指纤如玉,为我行觞歌一曲。
精金埋深山,凿土不难得。大贝贮沧海,破浪亦能识。山趋猛虎穴,海入长蛟室。必意往取之,投躯不少惜。
岘山之阳汉江浦,黄花九月迷村坞。故人船上初识君,白酒黄鸡对樽俎。坐中意气最相亲,便许论交输肺腑。君时方壮我尚少,杯酒相逢各豪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