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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壑松不雕，高山石不朽。覆载无改易，世有董烈妇。烈妇王氏名桂芳，十七嫁与董家郎。董郎卧瘵一年死，烈妇呕血手敛藏。
母年三十失所天，形容憔悴心烦冤。怀中之儿仅一岁，忍死不得趋黄泉。眼中有泪不敢哭，辟纑买书教儿读。儿今老大五十余，阿父声名可相续。
项脊轩，旧南阁子也。室仅方丈，可容一人居。百年老屋，尘泥渗漉，雨泽下注；每移案，顾视，无可置者。又北向，不能得日，日过午已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