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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初一十五,处处槌钟打鼓。若不毁谤禅道,便是呵骂佛祖。尽道慈悲接人,毕竟无过於此。承天鼻孔笑伊,直是未敢相许。坐人舌头即不无,争教无舌人解语。
功名闲事,利禄休问,莫系心上。幸有衣食,随缘过得,著甚乾劳攘。风前月下,三杯两盏,撞著即莫与放。且与个、山庄道友,退闲故人来往。
虎穴魔宫阔步挨,毁僧谤佛不安排。无明三毒令人怕,是我冤家一样乖。
九旬禁足精修,今朝休夏自恣。山僧不敢自瞒,於中罪过有五。一不合说大脱空,二不合抛沙撒土。三不合将龙眼核换人眼睛,四不合毁佛谤祖。五咄,洎合错举。
余闻古之人,措法贻厥後。命官惟贤材,职事又留狃。止能权轻重,王府则多有。岂尝搉其子,而为民父母。
磨蝎之宫星见斗,簸之扬之箕有口。昌黎安身坡立命,谤毁平生无不有。我有斗度限所经,适然天尾来临丑。虽非终身事干涉,一年贝锦纷杂糅。
虞帝老倦勤,芦禹为天子。岂有复南巡,迢迢渡湘水。至德远无象,异论纷纷起。意疑大圣人,奸憸亦如己。乃知中下士,无由逃谤毁。
我欲哭石子,夜开徂徕编。开编未及读,涕泗已涟涟。勉尽三四章,收泪辄忻懽。切切善恶戒,丁宁仁义言。
徂徕鲁东山,石子居山阿。鲁人之所瞻,子与山嵯峨。今子其死矣,东山复谁过。精魄已埋没,文章岂能磨。
贫子吃好酒。吃得酩酊休。万事都不挂心头。任毁任谤落一筹。痴聋暗哑汉,真修。
野性无羁束,人间毁誉轻。客言诗惹谤,妻谏酒伤生。窗纳邻峰碧,瓢分远涧清。近来尤少睡,打坐到钟声。
志节虽落落,不能无谤毁。壮年自雄豪,末路遽颠委。众口方丛嘈,即欲置之死。公尝为大臣,沈冤不辩理。
时流罕识真,特立取众忌。不有明眼人,谁止万口沸。古今冠盖场,毁誉固一致。胡为空门中,生灭亦滋炽。
岱嵩拆裂沧溟翻,惊魂去干呼复还。故人劝我勉自宽,圣贵扬名懲毁残。十生导师超物先,誓言一拜蠲冤烦。晓暾破霁山云搴,匹马弄袖风翩翩。
适斋一片心,它人难与比。少时发此念,乐施到莫齿。婚姻成者众,葬埋不知几。义气追古人,仁风动桑梓。
古人忠与孝,不在工报恩。如水日夜东,岂必同一源。堂堂颜鲁公,舐血来平原。鬼质不知何,几作绝吭魂。
故人手持一缄书,扁舟清晨造我庐。为问舟从何方来,欲应未卜先知应先长吁。长安平旦朱门开,曳裾靸履喧春雷。独有诗人货难售,朔雪寒风常满袖。
土缶寡讥诮,白譬多瑕疵。毁誉未必公,名起谤亦随。天下有真是,不在爱恶时。青青荆棘场,拍拍蝴蝶飞。不如岁且寒,更试松柏姿。
还书万里诫诸郎,毁誉翻成悮季良。说道谨言元不谨,谤招薏苡亦堪伤。
之子词场无敌手,骑麟翳凤集北斗。藉藉人间月旦评,滔滔笔下风涛吼。方抟扶摇九万里,可速则速久则久。文章何止拟相如,政事亦堪修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