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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黉三组归去来,绣衣朱毂胡为哉。富贵薰天无足道,人间至乐归老莱。青衫随分当彩衣,阿母一笑生儿痴。笋生雪底冰下鱼,此事惟有天公知。
守节如初未足观,毫厘终始实其艰。郑公勇却枢衡贵,卫叔羞居荷橐班。冷暖万端炊饭顷,是非一著弈棋间。江湖无限孤高客,拭目看公此召还。
汉家候神馆,奉诏穰沈灾。解缨就斋幕,恍若跻蓬莱。云罗絓朝舄,露掌承仙杯。众真拱象帝,宝宇正崔嵬。
人言禹时柏,是否何必研。要知是古物,少亦逾千年。盘盘九龙子,脊尾何蜿蜒。疏髯挟雷雨,瘦骨含风烟。
山阿着柴扉,陋甚谁盘桓。美人此何求,钜竹数十竿。日阅书百篇,尚觉日力宽。欲从我借书,我书何足观。
山深自无暑,五月草树寒。颇有遁世乐,得之亦非难。岩翁我同流,邂逅成清欢。回首功名人,琐琐不足观。
万里江山几废兴,览图直合拊吾膺。三王二帝皆难问。两汉六朝何所称。此日中原全拱北,异时深谷或为陵。看来今古皆如梦,梦境虚无岂足凭。
生年已六十,所历更万端。富贵等浮云,变灭不足观。身如冬岭松,独立守岁寒。心如古井水,到底无波澜。吾道即古道,处今良独难。是非不易辩,长叹复长叹。
秋高水初落,鳞介满沙脊。浩如太仓粟,宁复数以粒。纷纷渔舟子,疑若挽可拾。横湖沉密网,脱漏百无十。
深深萧寺足幽居,寝饭行藏亦自如。仰识白云天外意,俯看青史古人书。摩挲方雨生无愧,周览山川气有余。不用棹舟江海去,清风明月是吾庐。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楚太子有疾,而吴客往问之,曰:“伏闻太子玉体不安,亦少间乎?”太子曰:“惫!谨谢客。”客因称曰:“今时天下安宁,四宇和平,太子方富于年。意者久耽安乐,日夜无极,邪气袭逆,中若结轖。纷屯澹淡,嘘唏烦酲,惕惕怵怵,卧不得瞑。
泰山之阳,汶水西流;其阴,济水东流。阳谷皆入汶,阴谷皆入济。当其南北分者,古长城也。最高日观峰,在长城南十五里。
余家贫,耕植不足以自给。幼稚盈室,瓶无储粟,生生所资,未见其术。亲故多劝余为长吏,脱然有怀,求之靡途。会有四方之事,诸侯以惠爱为德,家叔以余贫苦,遂见用于小邑。
凡读我诗者,心中须护净。悭贪继日廉,谄曲登时正。驱遣除恶业,归依受真性。今日得佛身,急急如律令。
凡物皆有可观。苟有可观,皆有可乐,非必怪奇伟丽者也。哺糟啜醨皆可以醉;果蔬草木,皆可以饱。推此类也,吾安往而不乐?夫所为求褔而辞祸者,以褔可喜而祸可悲也。
总序盖诗有六义焉,其二曰赋。杨雄曰:“诗人之赋丽以则。”班固曰:“赋者,古诗之流也。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