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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开阖,元气变化,泄为百川,凝为崇山,山川之作,与天地并,疑有真宰而未知尸其功者。有若巨灵赑屃,攘臂其间,左排首阳,右拓太华,绝地轴使中裂,坼山脊为两道,然后导河而东,俾无有害,留此巨迹于峰之巅。后代揭厉于玄踪者,聆其风而骇之,或谓诙诡不经,存而不议。 及以为学者拘其一域,则惑于余方。
大汉昔未定,强秦犹擅场。中原逐鹿罢,高祖郁龙骧。经始谋帝坐,兹焉壮未央。规模穷栋宇,表里浚城隍。
薄宦晨昏阙,尊尊义取斯。穷愁年貌改,寂历尔胡为。不谄词多忤,无容礼益卑。微生尚何有,远迹固其宜。
炎历事边陲,昆明始凿池。豫游光后圣,征战罢前规。霁色清珍宇,年芳入锦陂。御杯兰荐叶,仙仗柳交枝。二石分河泻,双珠代月移。微臣比翔泳,恩广自无涯。
素幕渡江远,朱幡登陆微。悲鸣驷马顾,失涕万人挥。参佐哭辞毕,门阑谁送归。从公伏事久,之子俊才稀。
辛苦事行役,风波倦晨暮。摇摇结遐心,靡靡即长路。别来如昨日,每见缺蟾兔。潮信催客帆,春光变江树。
倦闻子规朝暮声,不意忽有黄鹂鸣。一声梦断楚江曲,满眼故园春意生。目极千里无山河,麦芒际天摇清波。王畿优本少赋役,务闲酒熟饶经过。
我病方吟越,君行已过湖。去应缘直道,哭不为穷途。亚竹寒惊牖,空堂夜向隅。暗魂思背烛,危梦怯乘桴。
昔帝回冲眷,维皇恻上仁。三灵迷赤气,万汇叫苍旻.刊木方隆禹,陛陑始创殷。夏台曾圮闭,汜水敢逡巡。
天降贤人佐圣时,自然声教满华夷。英明不独中朝仰,清重兼闻外国知。凉夜酒醒多对月,晓庭公退半吟诗。
炎精既失御,宇内为三分。吴王霸荆越,建都长江滨。爰资股肱力,以静淮海民。魏后欲济师,临流遽旋军。
圣人重周济,明道欲救时。孔席不暇暖,墨突何尝缁。兴言振颓纲,将以有所维。君臣恣淫惑,风俗日凋衰。
其一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王风委蔓草。
昔岁俱充赋,同年遇有司。八人称迥拔,两郡滥相知。逸骥初翻步,鞲鹰暂脱羁。远途忧地窄,高视觉天卑。
河阳军节度、御史大夫乌公,为节度之三月,求士于从事之贤者。有荐石先生者。公曰:“先生何如?”曰:“先生居嵩、邙、瀍、谷之间,冬一裘,夏一葛,食朝夕,饭一盂,蔬一盘。人与之钱,则辞;请与出游,未尝以事免;劝之仕,不应。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裴封叔之第,在光德里。有梓人款其门,愿佣隙宇而处焉。所职,寻、引、规、矩、绳、墨,家不居砻斫之器。问其能,曰:“吾善度材,视栋宇之制,高深圆方短长之宜,吾指使而群工役焉。
国子先生晨入太学,招诸生立馆下,诲之曰:“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方今圣贤相逢,治具毕张。拔去凶邪,登崇畯良。占小善者率以录,名一艺者无不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