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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昌父之弟成父,於所居凿池筑亭,榜以旧名。昌父为成父作诗,属余赋词,余为赋哨遍。庄周论於蚁弃知,於鱼得计,於羊弃意,其义美矣。然上文论虱吒於豕而得焚,羊肉为蚁所慕而致残,下文将并结二义,乃独置豕虱不言而遽论鱼,其义无所从起。
余至黄州二年,日以困匮,故人马正卿哀余乏食,为于郡中请故营地数十亩,使得躬耕其中。地既久荒为茨棘瓦砾之场,而岁又大旱,垦辟之劳,筋力殆尽。释耒而叹,乃作是诗,自愍其勤,庶几来岁之入以忘其劳焉。废垒无人顾,颓垣满蓬蒿。
禁城鸡唱金门开,起居舍人携疏来。榻前一奏一万字,历历写出忠义怀。顿首惶恐臣昧死,越录敢言天下事。百年河洛行胡朔,恨满东南天一角。
伊耆嘘至和,薰播弥大地。有声沸候禽,有色衒名卉。丽景接川原,浩万历岁几。于时不得乐,夫人自暴弃。
如池之酒如林肉,不与寒士作厦屋。马畜弥山金满堂,此但可以骇愚俗。得时引类上云霄,失势举族填沟渎。曾不若仇翁方叟两穷交,相与坦荡忘边幅。
万里,不可到。天台有司马子微,身居赤域,名在绛阙,可往从之。”自然乃还,受道于子微,白日仙去。子微著《坐忘论》七篇,《枢》一篇,年百余。
其陋。独鄱阳董毅夫过而悦之,有卜邻之意。乃取归去来词,稍加概括,使就声律,以遗毅夫。使家僮歌之,时相从于东坡,释耒而和之,扣牛角而为之节,不亦乐乎
古来云海茫茫,道山绛阙知何处。人间自有,赤城居士,龙蟠凤举。清净无为,坐忘遗照,八篇奇语。向玉霄东望,蓬莱暗霭,有云驾、骖风驭。
金丹大蘂妙无穷,一点丹头内外红。真汞真铅才入手,片时伏虎活擒龙。黄公聘入丁公舍,巽位吹嘘九转功。十月胎圆坎离外,紫云飞出玉炉空。
周公山前倾盖时,再岁通家同骨肉。紫岩楼畔又从容,四方上下如相逐。另来每恨无见日,要见夙缘偿未足。公来临邛弄鸣琴,一官季氏仍寮末。
嘉定四年日在房,赵侯来守南清漳。下车百事所未遑,先务化原修泮宫。发帑市材鸠众工,改偏易陋规模洪。大门复旧正当阳,直挹名第真仙峰。
忆昔同作康山游,杖屦历遍千岩幽。知君已个看山眼,每遇胜处尝淹留。从兹一去间何阔,倒指殆欲忘春秋。不知此地复何地,但见大江东去流。
我本山田人,好尚与众异,平生重交游,所得国无几。昨者应茂才,西行觑朝美。时当庆历初,选举宝多士。
年少莫寻潜玉老。无才无艺烦君笑。暖过茅檐霜日晓。休起早。竹间尽日无人到。别径小峰孤碧峭。曲沟浅浸寒清绕。此老相看情不少。浑忘了。浑教忘了长安道。
今日偶不饮,无事亦有思。偶然举一杯,事至我不知。岂独忘万事,此身亦如遗。此酒本何物,秫先麴还随。
人有精游艺,予尝观弈棋。筭馀知造化,着外见几微。好胜心无已,争先意不低。当人尽宾主,对面如蛮夷。
呜呼吕夫子,天姿素颙昂。文献绍家学,刻意稽虞唐。看书如月,洞照所未详。云雾养豹质,彝尊瑑龙章。
珍重妙观师,书来再三读。不蒙促归计,乃忧旷笺牍。疑师未相知,待我尚尘俗。窃闻构新殿,东畔建廊屋。
浈阳富佳致,无以过南山。山高雄地理,万丈亲云端。攀援临绝顶,气象非尘寰。神存古庙貌,台敞旧轩栏。
余泛观於天下兮,何者乐而谁者足忧。忧於窘窘不得兮,乐尽万物而无求。翫声色而弊形性兮,维造化之螟蠹。将逍遥炉锤之外兮,尚何俛首而婴此细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