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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名弱柳,结根近清池。风烟借颜色,雨露助华滋。峨峨白雪花,袅袅青丝枝。渐密阴自庇,转高梢四垂。
贫贱如故旧,少壮即相依。中心不敢厌,但觉少光辉。向来乘时士,亦有能奋飞。一朝权势歇,欲退无所归。
请成相。世之殃。愚暗愚暗堕贤良。人主无贤。
何者?夫崔之才华婉美,词彩艳丽,则于所载缄书诗章尽之矣。如其都愉淫冶之态,则不可得而见。及观其文,飘飘然仿佛出于人目前。虽丹青摹写其形状,未知能如是工且至否?仆尝采摭其意,撰成鼓子词十一章,示余友何东白先生。
秋七月,公会齐侯、郑伯伐许。庚辰,傅于许。颍考叔取郑伯之旗蝥弧以先登,子都自下射之,颠。瑕叔盈又以蝥弧登,周麾而呼曰:“君登矣!”郑师毕登。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
大荒孟冬月,末旬高舂时。日腹昏盲伥,风口鸣呜咿。万灵困险戚,百槎嗟阳衰。浓寒有胜气,天冻无败期。
春风到宛陵,太守遇康乐。隐几坐高斋,清风媚林壑。语我诸峰峦,道人古棲吒。幽潜远江汉,秀耸类衡霍。
旧闻靖长官、贺水部,皆唐末五代人,得道不死。章圣皇帝东封,有谒于道左者,其谒云晋水部员外郎贺亢,再拜而去,上不知也。已而阅谒,见之,大惊,物色求之不可得。天圣初,又使其弟子喻澄者诣阙进佛道像,直数千万。
春风乱思兮吹管弦,春日醉人兮昏欲眠。却万物而观性兮,如处幽篁之不目天。试纵神而不御兮,如有顺心之酒然。委蜩甲而去化,乘白云而上仙。
诚哉一得即永得。大都要藉周天火,十月圣胎方始圆。虽结丹头终耗失,
安陆玉女泉,寒流隐丛薄。骊山华清泉,显贵颇昭焯。二泉仙所留,暖气注潺灂。后世入山人,尘垢赖疏沦。
陶陶孟春,草木莽只。白日昭昭,照下次土只。瘴烟浩淫,杂海雾只。憔悴行吟,閴岛屿只。
忆我幼时事,南归自番禺。三边已澒洞,内郡犹无虞。故居山城间,四面阛闠区。东西万货集,朝暮百贾趋。
乾坤父母莫匪慈,胚胎亿兆成角覊。其间哺乳不及处,有时泣杀呱呱儿。南川上游号沃野,景佑丙子尝凶饥。新田始苗旧谷罄,十室八九无晨炊。
蛇年建午月,我自梁还秦。南下大散关,北济渭之滨。草木半舒坼,不类冰雪晨。又若夏苦热,燋卷无芳津。
玉箫金瑟发商声,桑叶枯干海水清。净扫蓬莱山下路,略邀王母话长生。上元元日豁明堂,五帝望空拜玉皇。万树琪花千圃药,心知不敢辄形相。
吾少时读《醉乡记》,私怪隐居者无所累于世,而犹有是言,岂诚旨于味耶?及读阮籍、陶潜诗,乃知彼虽偃蹇,不欲与世接,然犹未能平其心,或为事物是非相感发,于是有托而逃焉者也。若颜子操瓢与箪,曾参歌声若出金石,彼得圣人而师之,汲汲每若不可及,其于外也固不暇,尚何曲之托,而昏冥之逃耶?吾又以为悲醉乡之徒不遇也。建中初,天子嗣位,有意贞观、开元之丕绩,在廷之臣争言事。当此时,醉乡之后世又以直废吾既悲醉乡之文辞,而又嘉良臣之烈,思识其子孙。
君讳平,字秉之,姓许氏。余尝谱其世家,所谓今泰州海陵县主簿者也。君既与兄元相友爱称天下,而自少卓荦不羁,善辩说,与其兄俱以智略为当世大人所器。宝元时,朝廷开方略之选,以招天下异能之士,而陕西大帅范文正公、郑文肃公争以君所为书以荐,于是得召试,为太庙斋郎,已而选泰州海陵县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