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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腊卷愁去,春至莫间愁。荣枯会有成说,无处著机谋。身世石中敲火,富贵草头垂露,何用苦贪求。三尺布衣剑,千载赤松游。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熙宁八年夏,吴越大旱。九月,资政殿大学士知越州赵公,前民之未饥,为书问属县灾所被者几乡,民能自食者有几,当廪于官者几人,沟防构筑可僦民使治之者几所,库钱仓粟可发者几何,富人可募出粟者几家,僧道士食之羡粟书于籍者其几具存,使各书以对,而谨其备。州县史录民之孤老疾弱不能自食者二万一千九百余人以告。故事,岁廪穷人,当给粟三千石而止。
一身头面间,所用盖有长。两耳主於聪,两目主於光。维鼻主於嗅,维舌主於尝。以耳辨黑白,以目分宫商。
邃古奠堪舆,狉狉群鹿豕。由蒙以至需,生人饮食始。世值勋华初,人文日以起。民用非酒醴,无以供祭祀。
昔吟梁父思泰山,又歌牛角悲其寒。鲍徐英魄今何在,岭云关月何漫漫。少强眼为伤时切,老大昏花心易急。石岩题墨几秋风,人世功名杳无迹。
卢扁不世出,死生非在人。草木孕妙理,金玉潜至神。用之固有序,品制非君臣。世之挟术者,不啻空中尘。
昔闻沧浪亭,未濯沧浪水。先贤眇遗迹,壮观一何侈。飞桥跨木末,巨浸折胡壘。糟床行万瓮,缭墙周数里。
昔闻沧浪亭,未濯沧浪水。先贤渺遗迹,壮观一何侈。飞桥跨木末,巨浸折胡垒。糟床行万瓮,缭墙周数里。
圣门高弟游渊源,当时所得惟十贤。科张言行政与学,兼此四者谁能然。公含天资得具美,出文入武材谟全。轩昂盛时进以道,行高德钜齐回骞。
长松上捎日月宫,昂霄耸壑材甚雄。不肯甘心卧云巘,有时见梦十八公。汗颜血指,那知大匠自有体。斩伐丁丁,朝夕聒人幽耳聋。
有谭名利者,耳若了不闻。心乎平似水,身也懒於云。眇眇居人世,骎骎过隙曛。田园趣归去,风月谩平分。
东方云海空复空,群仙出没空明中。荡摇浮世生万象,岂有贝阙藏珠宫。心知所见皆幻影,敢以耳目烦神工。岁寒水冷天地闭,为我起蛰鞭鱼龙。
羡君戏集他人诗,指呼市人如使儿。天边鸿鹄不易得,便令作对随家鸡。退之惊笑子美泣,问君久假何时归。世间好句世人共,明月自满千家墀。
高士例须怜曲糵,此语尝闻退之说。我今有说殆不然,曲糵未必高士怜。醉者坠车庄生言,全酒未若全于天。达人本自不亏缺,何暇更求全处全。
予闻登州海市旧矣,父老云常出于春夏,今岁晚不复见矣。予到官五日而去,以不见为恨,祷于海神广德王之庙,明日见焉,乃作此诗。东方云海空复空,群仙出没空明中。荡摇浮世生万象,岂有贝阙藏珠宫。
齿如强留客,虽住无久理;目如新募兵,临敌乌可使?齿废疏粱肉,目涩屏书史,浮世真几何,老态遽如此!啜粥习安坐,用短亦自喜。作诗记吾衰,聊用调稚子。
三世如来同一鬨,大雨料作補陀梦。佛子无财可修供,尺纸寸毫俱妙用。寳缨天冠儼四众,长年造极筆愈纵。唯师鲁公为作颂,十方世界俱震动。
世方尚纤柔,子独不可揉。人皆喜呶呶,子语不出口。巉然即之高,俗子竞嘲诟。我尝要之难,快使暴其有。
我为北海饮,君作东武吟。看君平生用意处,萧洒定自知人心。南阳城边雪三日,愁阴不能分皂白。摧轮踠蹄泥数尺,城门昼开眠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