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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窗何处见,万仞倚晴虚。积霭迷青琐,残霞动绮疏。山应列圆峤,宫便接方诸。只有三奔客,时来教隐书。
迢递太行路,自古称险恶。千骑俨欲前,群峰望如削。火云从中出,仰视飞鸟落。汗马卧高原,危旌倚长薄。
秋天碧云夜,明月悬东方。皓皓庭际色,稍稍林下光。桂华澄远近,璧彩散池塘。鸿雁飞难度,关山曲易长。
濩落因寒甚,沉阴与病偕。药囊堆小案,书卷塞空斋。胀腹看成鼓,羸形渐比柴。道情忧易适,温瘴气难排。
我为同州牧,内愧无才术。忝擢恩已多,遭逢幸非一。偶当谷贱岁,适值民安日。郡县狱空虚,乡闾盗奔逸。
渭北离乡客,江南守土臣。涉途初改月,入境已经旬。甲郡标天下,环封极海滨。版图十万户,兵籍五千人。
五云楼阁凤城间,花木长新日月闲。三十六宫连内苑,太平天子住昆山。会真广殿约宫墙,楼阁相扶倚太阳。净甃玉阶横水岸,御炉香气扑龙床。
凡读我诗者,心中须护净。悭贪继日廉,谄曲登时正。驱遣除恶业,归依受真性。今日得佛身,急急如律令。
年、月、日,季父愈闻汝丧之七日,乃能衔哀致诚,使建中远具时羞之奠,告汝十二郎之灵:呜呼!吾少孤,及长,不省所怙,惟兄嫂是依。中年,兄殁南方,吾与汝俱幼,从嫂归葬河阳。既又与汝就食江南。零丁孤苦,未尝一日相离也。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周行独力出群伦,默默昏昏亘古存。无象无形潜造化,有门有户在乾坤。色非色际谁穷处,空不空中自得根。
受氏自有殷,树功缅前秦。圭田接土宇,侯籍相纷纶。道义集天爵,菁华极人文。握兰中台并,折桂东堂春。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
少年重英侠,弱岁贱衣冠。既托寰中赏,方承膝下欢。遨游灞水曲,风月洛城端。且知无玉馔,谁肯逐金丸。
家住东京里,身投南海西。风烟万里隔,朝夕几行啼。圣主讴歌洽,贤臣法令齐。忽闻铜柱使,走马报金鸡。
衡岳啼猿里,巴州鸟道边。故人俱不利,谪宦两悠然。开辟乾坤正,荣枯雨露偏。长沙才子远,钓濑客星悬。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迢迢太行路,自古称险恶。千骑俨欲前,群峰望如削。火云从中起,仰视飞鸟落。汗马卧高原,危旌倚长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