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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回泥涂不可出,饥马倦仆驱之顽。闭门独与古人语,黄卷未终闻扣关。贤哉公族肯来顾,诗袖大篇令我删。珠光玉莹绝瑕纇,强欲指擿徒羞颜。自同培塿最浅狭,安得与子论丘山。
君家有美竹,绕庐千百个。种时意虑深,别后年华过。颜色日益新,根本久已播。石间鸣溜去,烟外哀禽和。
翰林文章伯,好古名一世。家无金璧储,所宝书与器。北堂冬日明,有朋联骑至。新樽布几案,二鼎屹先置。
掐肾搜肠不自奇,细模深刻似非宜。流传纵便鸡林售,指擿防曹鹅腿嗤。
将为胠箧、探囊、发匮之盗而为守备,则必摄缄縢、固扃鐍;此世俗之所谓知也。然而巨盗至,则负匮、揭箧、担囊而趋;唯恐缄縢扃鐍之不固也。然则乡之所谓知者,不乃为大盗积者也?故尝试论之,世俗之所谓知者,有不为大盗积者乎?所谓圣者,有不为大盗守者乎?何以知其然邪?昔者齐国邻邑相望,鸡狗之音相闻,罔罟之所布,耒耨之所刺,方二千余里。阖四竟之内,所以立宗庙、社稷,治邑、屋、州、闾、乡、曲者,曷尝不法圣人哉?然而田成子一旦杀齐君而盗其国。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昔在洛阳时,共游铜驰陌。寻花不见人,前代公侯宅。深堂锁尘埃,空壁斗蜥蜴。楸阴布苔绿,野蔓缠石碧。
还家未浣衣袂泥,聚首笑语环孙儿。挽须倒褚问所得,酬倡定续陆与皮。小子情话吾所师,指瑜擿瑕切中之。谓公杰作含古意,白月在天影在池。
冬序玄以冥,闭塞乃共职。巧作六花飞,与天为粉泽。初舞若狂然,既定稍真积。坐令宇宙间,万象变颜色。
葵倾心兮向阳,车导迷兮指南。彼赫曦兮丽书,奚信耳兮铜盘。路通行兮九轨,奚窘步兮媻姗。理有窒兮必通,物幽兮不阐。
擿埴凭谁为指南,囊空羞涩不容探。年光有限堂堂去,世事无心细细参。故旧白头惊未识,比隣青眼喜相谙。此生自断何须问,荼苦从今等荠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