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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虫调理要相当,残暑盆窝须近凉。渐到秋深畏风冷,不宜频浴恐防伤。养时盆罐须宽阔,下食依时要审详。水食调匀蛩必旺,看时切莫对阳光。
欺谩久成俗,关市有契繻。谁知南山下,取水亦置符。古人辨淄渑,皎若鹤与凫。吾今既谢此,但视符有无。常恐汲水人,智出符之余。多防竟无及,弃置为长吁。
之调水符欺谩久成俗,关市有契繻。谁知南山下,取水亦置符。古人辨淄渑,皎若鹤与凫。吾今既谢此,但视符有无。常恐汲水人,智出符之余。多防竟无及,弃置为长吁。
心忆春归,似佳人未来,香径无迹。雪里红梅,因甚早知消息。百卉芳心正寂。夜不寐、幽姿脉脉。
吾少多奇节。颇揶揄、玉关定远,壶头新息。一剑防身行万里,选甚南溟北极。看塞雁、衔来秋色。
不惮移根远,姑怜向日姿。春风從自得,夜雨况相姿。敏速飞霜钁,婆娑拥碧枝。幽葩兹有待,杂卉漫多奇。
去上初释褐,一命列蓬丘。青袍春草色,白紵弃如仇。适会龙飞庆,王泽天下流。尔得六品阶,无乃太为优。
君不见镇戎千顺弓箭手,耕种官田自防守。相团置堡御蕃军,下视贼庭殊不有。杀羊取骨燃燕炙,试卜贼兵知入寇。都校招呼入堡居,堡外重围百里余。
五行交相陵,海水不润下。处处坏进防,白浪大於马。顾予为其长,恐惧敢暂舍。董众完筑塞,跋履率旷野。使人安於生,兹不羞民社。调和阴与阳,自有任责者。
君不见诗人借车无可载,留得一钱何足赖。晚年更似杜陵翁,右臂虽存耳先聩。人将蚁动作牛斗,我觉风雷真一噫。闻尘扫尽根性空,不须更枕清流派。
安西老守是禅僧,到处应然无尽灯。永夜出游従万骑,诸羌入看拥千层。便因行乐令投甲,不用防秋更打冰。振旅归来还侍燕,十分宣劝恐难胜。
瓮间毕卓防偷酒,壁後匡衡不点灯。待凿平江百尺井,要分清暑一壶冰。佐卿恐是归来鹤,次律宁非过去僧。他日莫寻王粲宅,梦中来往本何曾。
林行婆家初闭户,翟夫子舍尚留关。连娟缺月黄昏后,缥缈新居紫翠间。系闷岂无罗带水,?韩退之云:水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割愁还有剑铓山。
火腾为虐不可摧,屋窄无所逃吾骸。织芦编竹继檐宇,架以松栎之条枚。岂惟宾至得清坐,因有余地苏陪台。愆阳陵秋更暴横,焮我欲作昆明灰。
灩澦年年似马,太行日日摧车。笑中恐有义甫,泣里难防叔鱼。
昔我从行台,宿师南山旁。仲秋已戒寒,九月常霣霜。入冬即大雪,人马有仆僵。土床炽薪炭,旃毳如胡羌。
匹马曾防玉塞秋,岂知八十老渔舟。非无丈二殳堪请,只恐傍人笑白头。
纷纷名利场,向背不知丑。翟公书其门,客态自如旧。势去竞诋沮,有余丐升斗。高贤少畦畛,小子多状候。
南台西路木龟坊,乃是灵蛙贔屭藏。从此改名杉蚵蚾,恐来吞月直须防。
高阳太守有遗书,新教齐民炼玉酥。欲出浮膏先卧酪,为防馋鼠更薰厨。绝知意重分余弃,渐见诗多人怪迂。犹恐伧人笑风土,预从贝叶检醍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