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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明镜台,此言出浮屠。后来发精义,并谓此台无。此台已是赘,何况形而器。圆释正超然,点头会意思。多谢城山翁,一语迎禅锋。顾我尘俗人,与物方溶溶。
春风乱思兮吹管弦,春日醉人兮昏欲眠。却万物而观性兮,如处幽篁之不目天。试纵神而不御兮,如有顺心之酒然。委蜩甲而去化,乘白云而上仙。
峨峨凤凰山,有泉出其腋。初微才滥觞,渐大乃穿石。灵苗荫荼槚,宝气近金锡。毖彼渊源长,兹惟云雾液。
吾儿得岩砚,其径甫踰寸;奇哉掌握物,乃有琮璧润。器宝备才德,初不以形论。汝能志山林,怀之可嘉遯。
漂流剧东南,所历过所闻。始及庐陵郡,俯仰尤不尘。朅来未敢忘,事贤友其仁。翘翘萧与李,拔萃而多文。
至和元年秋,蜀人传言有寇至,边军夜呼,野无居人,谣言流闻,京师震惊。方命择帅,天子曰:“毋养乱,毋助变。众言朋兴,朕志自定。外乱不作,变且中起,不可以文令,又不可以武竞,惟朕一二大吏。
有美一人兮,临清秋而太息。伤天形之缺然兮,与有足者同堂而并席。傥尝获罪於天兮,使而至於斯极。夫阴凝而阳化兮,冲气饪而为和。
太上曰: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依人所犯轻重,以夺人算。算减则贫耗,多逢忧患,人皆恶之,刑祸随之,吉庆避之,恶星灾之,算尽则死。
忆昔初读南华篇,但爱闳辨如川源。沉酣渐得见真理,驰骛造化游胚浑。潜心四纪不知倦,间日讲解时寻温。其言无端极放肆,大抵顺物尤连犿。
四时配四德,元亨利与贞。天德元最重,方春木主生。夏火物畅茂,是为德之亨。金利秋向实,水贞冬日成。
南无佛法僧,大慈三宝海。我念欲依教,普劝诸众生。莫杀莫食肉,同蕴仁慈行。无病保长龄,未来成佛道。
作者固已难,读者亦未易。有宝斯识宝,至宝况难值。三家寠人子,岂辨瑚琏器。鼠璞将见珍,周鼎或斡弃。
吾性虽嗜学,年少不自强。所至未及门,安能望其堂。荏苒岁云几,家事已独当。经营食众口,四方走遑遑。
任君北方来,手出《邠州碑》。为是鲁公写,遗我我不辞。鲁公实豪杰,慷慨忠义姿。忆在天宝末,变起渔阳师。
我为秋浦游,欲访秋浦迹。及已到此邦,秋浦无处觅。或云百里间,始见江祖石。或云江祖石,止在齐山侧。
石鼓作自周宣王,宣王发愤搜岐阳。我车我马攻既良,射夫其同弓矢张。舫舟又渔缚鱮鲂,何以贯之维柳杨。从官执笔言成辛,书在鼓腰镌刻臧。
我公自言老,能事如少年。我公自言退,人材望陶甄。公功在本朝,本朝方赖焉。公德在斯民,斯民宁舍旃。
我本山田人,好尚与众异,平生重交游,所得国无几。昨者应茂才,西行觑朝美。时当庆历初,选举宝多士。
西塘老人唤回翁,愚蠢无他生所锺。簧鼓不闻非耳聋,形器不涉非无踪。尽伤万类物所蒙,圭璋贝璧矜昂顒。琐屑之私背大化,尘埃蔀明荆塞胸。
过庐陵,见宣德郎致仕曾君安止,出所作《禾谱》。文既温雅,事亦详实,惜其有所缺,不谱农器也。予昔游武昌,见农夫皆骑秧马。以榆枣为腹欲其滑,以楸桐为背欲其轻,腹如小舟,昂其首尾,背如覆瓦,以便两髀,雀跃于泥中,系束藁其首以缚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