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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我儒冠误,怜君亦固穷。山川居壤异,友爱所天同。江渡乘潮阔,霜林逐晓空。永怀楸垅敬,淹泊志难通。
回貤异渥未之闻,凛凛乾淳生气存。频对青藜真济美,虽埋玉树尚追尊。奉新鸾诰陈幽壤,距小麟台只近村。太息琰玄皆耄矣,诔成姑以寝为园。
今年一何异,人日苦连雨。甲子复不晴,吾密识诸簿。烧灯前一夕,轰然震雷鼓。醉卧初未闻,遄骇雪霰舞。
予生驽且钝,良御谩加鞭。蹇步常居后,长途靡克前。於焉辞里塾,竟尔向林泉。鲁诰方擩哜,真乘又赜研。
人生天壤间,出处本异趣。释耒入市朝,徒失邯郸步。昔人亦有言,刻足以适屦。柰何不自反,忽已迫霜露?我躬尚不阅,况为子孙虑。岁晚故山寒,地炉可煨芋。
君不见咸阳之原,泾渭之间。灵苗丛生绿芊绵,春风莽莽胶晴烟。天马嚼齕黄金涎,渴喷清流香浮川。年深骏足宵腾迈,目有神光破昏昧。
山色侵衣冷,异气作心赏。岭月闻凤笙,松风吹鹤氅。碧池绉澄绿,群山发清响。以此助萧闲,欣然同击壤。
总序盖诗有六义焉,其二曰赋。杨雄曰:“诗人之赋丽以则。”班固曰:“赋者,古诗之流也。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自余为僇人,居是州,恒惴栗。其隟也,则施施而行,漫漫而游。日与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穷回溪,幽泉怪石,无远不到。到则披草而坐,倾壶而醉。
始得西山宴游记自余为僇人,居是州。恒惴慄。时隙也,则施施而行,漫漫而游。日与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穷回溪,幽泉怪石,无远不到。
仪凤中,有儒生柳毅者,应举下第,将还湘滨。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遂往告别。至六七里,鸟起马惊,疾逸道左。又六七里,乃止。
岁次玄枵,月旅蕤宾,丙丁统日,乙未御辰。潘子凭轼西征,自京徂秦。乃喟然叹曰:古往今来,邈矣悠哉!寥廓惚恍,化一气而甄三才。此三才者,天地人道。
门中何物灵,有竹慈为名。一丛涧数步,森森数十茎。长茎覆短茎,枝叶不峥嵘。去年笋已长,今年笋又生。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西城员外丞,心迹两屈奇。往岁战词赋,不将势力随。下驴入省门,左右惊纷披。傲兀坐试席,深丛见孤罴。
亚洲大陆有一士,自名任公其姓梁。尽瘁国事不得志,断发胡服走扶桑。扶桑之居读书尚友既一载,耳目神气颇发皇。少年悬弧四方志,未敢久恋蓬莱乡。
云连屋不居,三閒葺茅茨。田园非不宽,一亩环竹篱。楚楚山下花,湛湛池边□。丈室南坡□,容膝以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