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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用雄才登上第,今将重德合明君。苦心多为安民术,援笔皆成出世文。寒角细吹孤峤月,秋涛横卷半江云。掠天逸势应非久,一鹗那栖众鸟群。
中州人物古独今,复见风流正始音。当日乘总持绣斧,他年化鹤度青林。谁知救世安民术,即是求仙访道心。鲸浪驾风吹未散,溪山何处独追寻。
上篇秦孝公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窥周室,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当是时也,商君佐之,内立法度,务耕织,修守战之具;外连衡而斗诸侯。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
臣窃惟事势,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太息者六,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难遍以疏举。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臣独以为未也。曰安且治者,非愚则谀,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火未及燃,因谓之安,方今之势,何以异此!本末舛逆,首尾衡决,国制抢攘,非甚有纪,胡可谓治!陛下何不一令臣得熟数之于前,因陈治安之策,试详择焉!夫射猎之娱,与安危之机孰急?使为治劳智虑,苦身体,乏钟鼓之乐,勿为可也。
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谨奏;为直言天下第一事,以正君道、明臣职,求万世治安事:君者,天下臣民万物之主也。惟其为天下臣民万物之主,责任至重。凡民生利病,一有所不宜,将有所不称其任。是故事君之道宜无不备,而以其责寄臣工,使之尽言焉。
酆宫夜梦朱轮蹄,晓占熊虎嬉磻溪。鱼竿没浪豹韬出,金印斗大封全齐。百年梁柱出公族,外间国子中高徯。敬仲子孙尽鸾鹄,太岳廪廪卑凡黎。
慕君才行美,风义亦倜傥。在远恨未逢,既近不屡往。非以近为轻,恃易遂成曩。倏为东牟守,别我驻征鞅。
回首长安泪满衣,东风如旧鬓成丝。扶持衰病元无术,感叹飘零漫有诗。那信梦魂随北雁,忍看霜雪满南枝。幽居只合从公等,自笑年来见事迟。
传家学术用如新,风采英英照七闽。澄按并开都督府,平反专奉太夫人。关河未定心忧国,麾节相仍泽在民。闻说青云多故旧,不应久作外台臣。
经纶术业向来优,千骑东方恐未俦。他日应携报恩子,还朝看拜富民侯。
西都循吏无墨绶,密令忽用为三公。仁人遭时乃自见,不係官爵汙与隆。黄君崎岖发半白,得县吾州沧海东。平生经术久未试,今幸小试难为功。
乖龙卷雨焦土山,妖蟆蚀晴长夜漫。安得霹雳鞭龙起,取光还天磔蟆死。寥落风霆道术空,坐看短世入盲聋。南人巫医尚方满,一试两长君恨晚。
我爱使君直,使君怜我真。短长才自异,劳逸事还均。意在形骸外,人疑手足亲。共嗟征赋急,无术济斯民。
用武不虞,谁能去兵。师出以律,动必有名。折彼遐术,布昭圣武。和众安民,时惟多助。
亮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吟》。身长八尺,每自比于管仲、乐毅,时人莫之许也。惟博陵崔州平、颍川徐庶元直与亮友善,谓为信然。时先主屯新野。
康白:足下昔称吾于颍川,吾常谓之知言。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何从便得之也?前年从河东还,显宗、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事虽不行,知足下故不知之。足下傍通,多可而少怪;吾直性狭中,多所不堪,偶与足下相知耳。闲闻足下迁,惕然不喜,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引尸祝以自助,手荐鸾刀,漫之膻腥,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
岁次玄枵,月旅蕤宾,丙丁统日,乙未御辰。潘子凭轼西征,自京徂秦。乃喟然叹曰:古往今来,邈矣悠哉!寥廓惚恍,化一气而甄三才。此三才者,天地人道。
太上曰: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依人所犯轻重,以夺人算。算减则贫耗,多逢忧患,人皆恶之,刑祸随之,吉庆避之,恶星灾之,算尽则死。
客难东方朔曰:“苏秦、张仪一当万乘之主,而身都卿相之位,泽及后世。今子大夫修先王之术,慕圣人之义,讽诵诗书百家之言,不可胜记,著于竹帛;唇腐齿落,服膺而不可释,好学乐道之效,明白甚矣;自以为智能海内无双,则可谓博闻辩智矣。然悉力尽忠,以事圣帝,旷日持久,积数十年,官不过侍郎,位不过执戟。意者尚有遗行邪?同胞之徒,无所容居,其故何也?”东方先生喟然长息,仰而应之曰:“是故非子之所能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