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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玄茫昧胡为乎，施设吾道生吾徒。否多泰少是天意，生有述作死不虚。圣人忧患方演易，贤者穷愁始著书。尽令富贵陷逸乐，蠢蠢戢戢如鸡猪。
元丰三年正月，余始谪黄州。至岐亭北二十五里山上，有白马青盖来迎者，则余故人陈慥季常也，为留五日，赋诗一篇而去。明年正月，复往见之，季常使人劳余于中途。余久不杀，恐季常之为余杀也，则以前韵作诗，为杀戒以遗季常。
天下一大器，安危系平倾。哲王慎民监，措术如和羹。辛甘或偏长，非可制割烹。五味既可口，君子尝曰平。
永佑当临御，重熙极泰亨。物穷隍土复，地大蘖牙萌。蕞尔瀛懦图，违吾海上盟。烽烟昏九土，氛雾塞三精。
起幽适。丙午七月既望，声伯约予与赵景鲁、景望、萧和父、裕父、时父、恭父大舟浮湘，放乎中流。山水空寒，烟月交映，凄然其为秋也。坐客皆小冠綀服，或弹琴、或浩歌、或自酌、或援笔搜句。
南山之幽，云冥冥兮。孰居此者？帝侧之神君。君胡为兮山之幽，顾宫殿兮久淹留。又曷为一朝去此而不顾兮，悲此空山之人也。
饥肠慕膻腥，如渴待拾法。虽穷爪掌劳，不助唇吻湿。属厌能几何。忍复贵难得。
一器集百蚋，分寸争营营。醉乡有太古，长年乐升平。尚不知揖让，固应无战争。吾尝涉其境，信美不可名。
潮寒闻雁声，野霁见虎迹。眼中无故人，莽莽欲谁适。当年此防秋，筑垒如铁壁。哀哉不崇朝，遽此陵谷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