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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始昌陵汉,中兴高庙尧。登遐皆十月,扬烈擅三朝。再造煌煌业,参侔浩浩霄。中兴兼创始,二帝侑逍遥。
当年江上扬风舲,淮山望极排空青。今登天柱赏潜皖,元是吾家翡翠屏。禅业一室因栖寄,选胜寻幽产真伪。虚廊揩藓读残碑,三百年前刊异事。
创始人何在,空堂草棘侵。冲门狐窜急,穴柱蠹藏深。羽化王乔舄,尘昏子贱琴。独嗟民困甚,谁继昔贤心。
去郭十五里,翼然屏风山。上有看经院,创始升元间。山涧易生云,竹嫩未作斑。登高佛阁小,四面青回环。
篆车创始自稚轮,筦簟从初但蒲稿。诗到晚唐非不佳,少似国风能理到。嗟予耄矣弃颍泓,卧病终年长却扫。客无脱屦一榻悬,人不到门群雀噪。
楼高二丈只三间,四面平畴绕海山。白水青秧开净练,碧峦苍巘拥妆鬟。静中始觉乾坤大,老去唯思岁月悭。但愿心田如此阔,一生到了得清闲。
端平丙申,桂林伯尚书钟公以遗逸荐东溪先生许侯于朝。越明年,得旨补初品官、衡州户掾。其诰词于始,则有夙有誉处、且娴文辞之褒;于终,则有其以行义、教于乡里之勉。
金商肃肃淬龙渊,白晓挥开东北天。天孙引下翡翠烟,层层堆列参井边。便於裸壤蟠危巅,城雉岧峣暗接连。地祇欲誇融结权,藓花斸破蛰虫迁。
孤士脱选阶,如出百丈堑。举员必及格,桂籍始一占。宰邑非不荣,吏尘岂宜厌。平生学爱心,小试乃可验。
前人初用茗饮时,煮之无问叶与骨。浸穷厥味臼始用,复计其初碾方出。计尽功极至于磨,信哉智者能创物。破槽折杵向墙角,亦其遭遇有伸屈。
两眼欲读天下书,力虽不迨志有余。千载欲追圣人徒,慷慨自信宁免愚?置书不读谈虚无,谁其始为此创疽?古时泽被禽与鱼,博施所以为唐虞。正使老释信不诬,为我未免近杨朱。高轩大旆塞路衢,台阁尊显来于于,安得禹皋日陈谟,沾濡四表无焦枯,坐令事业见真儒,老农不恨老耕鉏。
士生始堕地,弧矢志四方。岂若彼妇女,龊龊藏闺房。我行环万里,险阻真备尝。昔者戍南郑,秦山郁苍苍。
田赋不可增,商贾不可笼。虽有百孔桑,安能救国空。钱钞谁创智,造楮以权铜。南渡初未有,隆乾始流通。
手援鍪弧先奋呼,盛气直传入国都。屈盘硬语押险韵,有似兵家使诈愚。专场自矜觜距黠,覆军讵意肝脑涂。堂堂老将号令肃,中营外栅如联珠。
振缨效王官,释耒去乡县。十年始还此,景物觉尽变。东谷素所爱,乍到若创见。烟云引晨策,数里入葱蒨。
君不见汉家筑台临咸京,图籍排比如鱼鳞。又不见晋人创亭稽山阴,群贤毕集罗簪绅。古今名兰固多矣,而此二者常不泯。乃知草木本无取,必假人物始可珍。
我在小西湖,浩渺仍清旷。大旱未尝枯,久雨亦不涨。灌溉数千顷,无欠亦无长。中有十里荷,花开密相傍。
务创西都弊,宁知此一时。忠邪争愤嫉,基业竟陵迟。岂曰忘五就,哀哉逢百罹。严陵亦同趣,始盛及终衰。
老我愧不学,无以祛六蔽。短绠赴修汲,深浅忘厉揭。每逢扑凸篇,如对葛答谜。敌垒或致师,何以御柴曳。
和戎八十年,尺箠不施寸。彼方玄黄篚,此但青紫楦。怀荣保妻子,是固人所贱。蔌者倖边功,横行请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