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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公牛马走司马迁,再拜言。少卿足下:曩者辱赐书,教以慎于接物,推贤进士为务,意气勤勤恳恳。若望仆不相师,而用流俗人之言,仆非敢如此也。仆虽罢驽,亦尝侧闻长者之遗风矣。
尧、舜、禹、汤、文、武、成、康之际,何其爱民之深,忧民之切,而待天下以君子长者之道也。有一善,从而赏之,又从而咏歌嗟叹之,所以乐其始而勉其终。有一不善,从而罚之,又从而哀矜惩创之,所以弃其旧而开其新。故其吁俞之声,欢忻惨戚,见于虞、夏、商、周之书。
亡是公听然而笑曰:“楚则失矣,而齐亦未为得也。夫使诸侯纳贡者,非为财币,所以述职也。封疆画界者,非为守御,所以禁淫也。今齐列为东藩,而外私肃慎,捐国逾限,越海而田,其于义固未可也。
东都主人喟然而叹曰:“痛乎风俗之移人也。子实秦人,矜夸馆室,保界河山,信识昭、襄而知始皇矣,乌睹大汉之云为乎?夫大汉之开元也,奋布衣以登皇位,由数期而创万代,盖六籍所不能谈,前圣靡得言焉当此之时,功有横而当天,讨有逆而顺民。故娄敬度势而献其说,萧公权宜而拓其制。时岂泰而安之哉,计不得以已也。
鲁灵光殿者,盖景帝程姬之子恭王馀之所立也。初,恭王始都下国,好治宫室,遂因鲁僖基兆而营焉。遭汉中微,盗贼奔突,自西京未央、建章之殿皆见隳坏,而灵光岿然独存。意者岂非神明依凭支持,以保汉室者也。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
风轮持大地,击扬为风谣。吹万肇邃古,赓歌畅唐姚。朱弦泛汉魏,丽藻沿六朝。有唐盛词赋,贞符汇元包。
寒潮冲废垒,火云烧赤冈。四月到金陵,十日行大航。平生游宦地,踪迹都遗忘。道遇一园叟,问我来何方。
维周临九有,运祚何其昌。本支既蕃衍,道化亦流行。粤若卫武公,展也令誉彰。耄年儆畏深,罔敢贻怠荒。
端平丙申,桂林伯尚书钟公以遗逸荐东溪先生许侯于朝。越明年,得旨补初品官、衡州户掾。其诰词于始,则有夙有誉处、且娴文辞之褒;于终,则有其以行义、教于乡里之勉。
释闷怀,破岑寂,只照着热闹处说来。十字街坊,几下捶皮千古快;八仙桌上,一声醒木万人惊。凿破混沌作两间,
金商肃肃淬龙渊,白晓挥开东北天。天孙引下翡翠烟,层层堆列参井边。便於裸壤蟠危巅,城雉岧峣暗接连。地祇欲誇融结权,藓花斸破蛰虫迁。
孤士脱选阶,如出百丈堑。举员必及格,桂籍始一占。宰邑非不荣,吏尘岂宜厌。平生学爱心,小试乃可验。
高岭出云表,白昼生虚寒。冰霜四时凛,星斗咫尺攀。其阴控朔部,其阳接燕关。涧谷深叵测,梯磴纡百盘。
昔我去乡里,所至辄踌躇。踌躇何所叹,华屋无人居。父老向我言,往往卿相庐。存者日颓弊,余已成丘墟。
前人初用茗饮时,煮之无问叶与骨。浸穷厥味臼始用,复计其初碾方出。计尽功极至于磨,信哉智者能创物。破槽折杵向墙角,亦其遭遇有伸屈。
两眼欲读天下书,力虽不迨志有余。千载欲追圣人徒,慷慨自信宁免愚?置书不读谈虚无,谁其始为此创疽?古时泽被禽与鱼,博施所以为唐虞。正使老释信不诬,为我未免近杨朱。高轩大旆塞路衢,台阁尊显来于于,安得禹皋日陈谟,沾濡四表无焦枯,坐令事业见真儒,老农不恨老耕鉏。
士生始堕地,弧矢志四方。岂若彼妇女,龊龊藏闺房。我行环万里,险阻真备尝。昔者戍南郑,秦山郁苍苍。
我闻进士登科换凡骨,信知不是风尘物。贡籍由来数百年,直疑空却神仙窟。其间最贵龙虎榜,乘时得路为卿相。一从巢寇犯阙来,梁氏礼闱还草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