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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兄为学众人知,小弟文章亦自奇,家势到今宜有後,士才如此岂无时。久闻阳羡溪山好,颇与渊明性分宜。但愿一门皆贵仕,时将车马过茆茨。
今日春气暖,东风杏花拆。筋力久不如,却羡涧中石。神仙杳难准,中寿稀满百。近世多夭伤,喜见鬓发白。
忆在开元馆,食柏练玉颜。疏慵日高卧,自谓轻人寰。李生隔墙住,隔墙如隔山。怪我久不识,先来问骄顽。
幅巾短褐雁行秋,不照青铜不倚楼。今耄昔童无异性,世间寒暑任迁流。
吾宗老兄弟,夫子最高明。问学穷根柢,公忠出性情。夙能全至孝,元不念修程。道自成均重,身由射策荣。
平日鸰原左右手,蟨邛前后未须论。清秋淮上多诗句,白首篱边近酒樽。杜舅高情笃兄弟,先君至性厚闺门。两公与尔同师法,相待归来老此园。
凤城初日照红楼,禁寺公卿识惠休。诗引棣华沾一雨,经分贝叶向双流。孤猿学定前山夕,远雁伤离几地秋。空性碧云无处所,约公曾许剡溪游。
暑雨众物成,园林粲垂实。官闲縻岁月,裨补百无一。委身作书蠹,检性就僧律。古味虽未亡,尘埃满琴瑟。
颇怪风能急,还疑雨不成。疏疏闻夜半,璀璀及天明。安否妻子念,乖难兄弟性。谁令负湖海,政使落蛮荆。
忆初谋食广汉城,同时偶得三益友。心将金石许平生,但笑纷纷翻覆手。人言兄弟性稍异,朝暮追随祗诗酒。而今星散各参辰,空馀孤月照窗牖。
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仲卿闻之,亦自缢于庭树。时人伤之,为诗云尔。
凡读我诗者,心中须护净。悭贪继日廉,谄曲登时正。驱遣除恶业,归依受真性。今日得佛身,急急如律令。
乾称父,坤称母;予兹藐焉,乃混然中处。故天地之塞,吾其体;天地之帅,吾其性。民,吾同胞;物,吾与也。大君者,吾父母宗子;其大臣,宗子之家相也。
余通籍三十余年,官至极品,而学业一无所成,德行一无许可,老大徒伤,不胜悚惶惭赧。今将永别,特将四条教汝兄弟。一曰慎独而心安。自修之道,莫难于养心;养心之难,又在慎独。
序曰: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仲卿闻之,亦
楚太子有疾,而吴客往问之,曰:“伏闻太子玉体不安,亦少间乎?”太子曰:“惫!谨谢客。”客因称曰:“今时天下安宁,四宇和平,太子方富于年。意者久耽安乐,日夜无极,邪气袭逆,中若结轖。纷屯澹淡,嘘唏烦酲,惕惕怵怵,卧不得瞑。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若夫一枝之上,巢父得安巢之所;一壶之中,壶公有容身之地。况乎管宁藜床,虽穿而可座;嵇康锻灶,既暖而堪眠。岂必连闼洞房,南阳樊重之第;赤墀青锁,西汉王根之宅。余有数亩敝庐,寂寞人外,聊以拟伏腊,聊以避风霜。
伯兄性寡营,生理日萧条。两弟皆食贫,汲汲度昏朝。为农力不任,课儿亦无聊。余润或望余,自顾无脂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