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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金自中叶,已若子南周。阿瞒制威福,九鼎若缀旒。余子不复忌,多士例为仇。崭然见芒角,已坐锢与钩。
危楼百尺俯层城,烟敛云收眼更明。四面月华千顷白,一天秋气十分清。昨宵欲见浑无计,今夕相看似有情。又值病夫慵对酒,赏心乐事信难并。
纳湖诗筒连画卷,坐看复行吟。想像南湖水,秋来几许深。东渚
晨起扪层巅,苍茫见尘市。鼙鼓生远陴,壶蠭在幽耳。遥知细柳屯,于时阅军士。俯彼万铠群,微哉一窖蚁。
去年九日在衡阳。满林霜。俯潇湘。回雁峰头,依约雁南翔。
孤烟淡淡无情,角声正送层城暮。伤怀绝似,龙山罢后,骑台沈处。珠履三千,金人十二,五陵无树。叹岐王宅里,黄公垆下,空鼎鼎、记前度。
麻姑之路摩青天,苍苔白石松风寒。峭壁直上无攀援,悬磴十步九屈盘。上有锦绣百顷之平田,山中遗人耕紫烟。又有白玉万仞之飞泉,喷崖直泻蛟龙渊。
西川峰岭皆绵延,一峰突兀如青莲。崔嵬势压东南倒,穹崇下俯群峰小。古木阴森寒未凋,长云惨澹晴犹绕。阴岩积雪溜轻冰,南岭惊春啭幽鸟。
戚戚去故里,悠悠赴交河。公家有程期,亡命婴祸罗。君已富土境,开边一何多。弃绝父母恩,吞声行负戈。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汉之西都,在于雍州,实曰长安。左据函谷、二崤之阻,表以太华、终南之山。右界褒斜、陇首之险,带以洪河、泾、渭之川。众流之隈,汧涌其西。
山川自高深,开避由邃古。长江泻岷峨,横亘截区宇。东流为沔津,疏凿仗神禹。襟带成奥区,都会称鄂渚。
其一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王风委蔓草。
从明后而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立中天之华观兮,连飞阁乎西城。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正蒙字子明,江宁人。居通济门外之罾湾,临河结庐,柴门昼闭。带索拾穗,未尝俯仰于人。年逾九十,隐沦终老。
宿雨霁氛埃,流云度城阙。河堤柳新翠,苑树花先发。洛阳花柳此时浓,山水楼台映几重。群公拂雾朝翔凤,天子乘春幸凿龙。
启册观往载,摇怀考今情。终古已寂寂,举世何营营。悟彼众仙妙,超然含至精。凝神契冲玄,化服凌太清。
蜀道登天。望峨眉横绝,石栈相连。西来当鸟道,逆浪俯回川。狷与鹤,莫攀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