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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生鄙性嗜奇古,北走青徐南走楚。千金不惜买干将,宝匣腾光快先睹。龙文星彩莹深秀,结绿青萍何足数。河汉常时失斗牛,雷电中宵吼风雨。
哀时命之不及古人兮,夫何予生之不遘时!往者不可扳援兮,徠者不可与期。志憾恨而不逞兮,杼中情而属诗。夜炯炯而不寐兮,怀隐忧而历兹。
天下居常,害多于利。乱多于治,忧多于喜。奈何人生,不能免此。奈何予生,皆为外事。
夫子曰道,惟帝之蹈。臣何容力,亦聿既耄。天子曰吁。鸿飞冥冥,罔终弃予。
人彘昔擅宠,夺嫡谋甚工。留侯莫容喙,何况短后雄。挽回龙准帝,全赖皓首翁。昔去避嬴世,今来安刘宗。
夫子曰止,臣非索隐。士各有志,亦既耄只。天子曰猷。咨尔夫子,汝予交修。
壬申夏,泛舟西湖,述怀有赋,时予别杭州盖十年矣天风吹我,堕湖山一角,果然清丽。曾是东华生小客,回首苍茫无际。屠狗功名,雕龙文卷,岂是平生意。乡亲苏小,定应笑我非计。
赵郡苏轼,余之同年友也。自蜀以书至京师遗余,称蜀之士,曰黎生、安生者。既而黎生携其文数十万言,安生携其文亦数千言,辱以顾余。读其文,诚闳壮隽伟,善反复驰骋,穷尽事理;而其材力之放纵,若不可极者也。
我家本南闽,处世若羁寓。侍亲从宦游,东西迁者屡。因循历年载,未识南中路。间岁至都城,始与里儒遇。
洙泗诸公游,参实少且鲁。谁知一贯学,其进乃甚武。儒生多山野,此事亦已古。儇儇细儿黠,往往车上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