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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晏先生病久妨,经旬未省下禅床。瞿昙善说空华喻,张湛新传损读方。对客不须分眼白,爱官宁复羡腰黄。会逢妙解金篦术,渐恐封疆限醉乡。
恨眉醉眼。甚轻轻觑著,神魂迷乱。常记那回,小曲阑干西畔。鬓云松、罗袜刬。丁香笑吐娇无限。语软声低,道我何曾惯。云雨未谐,早被东风吹散。闷损人、天不管。
料峭寒生,知是那番花信。算来都为,惜花人做恨。看犹未足,早觉枝头吹尽。曲栏幽榭,乱红成阵。
壶天冰雪,消尽虚堂暑。多谢故人风,送花香传小树。香风初过,一曲断肠声,如怨诉。诉闲愁,落落琵琶语。
张衡字平子,南阳西鄂人也。衡少善属文,游于三辅,因入京师,观太学,遂通五经,贯六艺。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常从容淡静,不好交接俗人。
管仲夷吾者,颍上人也。少时常与鲍叔牙游,鲍叔知其贤。管仲贫困,常欺鲍叔,鲍叔终善遇之,不以为言。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管仲事公子纠。
呜呼!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与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世言晋王之将终也,以三矢赐庄宗而告之曰:“梁,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与吾约为兄弟;而皆背晋以归梁。此三者,吾遗恨也。与尔三矢,尔其无忘乃父之志!”庄宗受而藏之于庙。
呜呼!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与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世言晋王之将终也,以三矢赐庄宗而告之曰:“梁,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与吾约为兄弟,而皆背晋以归梁。此三者,吾遗恨也。与尔三矢,尔其无忘乃父之志!”庄宗受而藏之于庙。
恨眉醉眼。甚轻轻覰著,神魂迷乱。常记那回,小曲阑干西畔。鬓云松、罗袜剗。丁香笑吐娇无限。语软声低,道我何曾惯。云雨未谐,早被东风吹散。闷损人、天不管。
休已灯难续,相传喜有师。好诗谁共语,妙趣自能知。步月频看影,听松无厌时。山中名已出,莫悔出山迟。
汉室将衰兮四夷不宾,动干戈兮征战频。哀哀父母生育我,见离乱兮当此辰。纱窗对镜未经事,将谓珠帘能蔽身。
少年重英侠,弱岁贱衣冠。既托寰中赏,方承膝下欢。遨游灞水曲,风月洛城端。且知无玉馔,谁肯逐金丸。
青林虎丘寺,林际翠微路。仰见山僧来,遥从飞鸟处。兹峰沦宝玉,千载唯丘墓。埋剑人空传,凿山龙已去。
其一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王风委蔓草。
吾衰怯行迈,旅次展崩迫。愈风传乌鸡,秋卵方漫吃。自春生成者,随母向百翮。驱趁制不禁,喧呼山腰宅。
辉天复耀地,再为歌咏始。素传学道徒,清门有君子。文涧泻潺潺,德峰来垒垒。两京二十年,投食公卿间。
吟损秋天月不明,兰无香气鹤无声。自从东野先生死,侧近云山得散行。老松临死不生枝,东野先生早哭儿。但是洛阳城里客,家传一本杏殇诗。
山川路长谁记得,何处天涯是乡国。自从惊怖少精神,不觉风霜损颜色。夜中归梦来又去,朦胧岂解传消息。漫漫胡天叫不闻,明明汉月应相识。
截玉铦锥作妙形,贮云含雾到南溟。尚书旧用裁天诏,内史新将写道经。曲艺岂能裨损益,微辞只欲播芳馨。桂阳卿月光辉遍,毫末应传顾兔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