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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冠南宫淡墨书,当年万卷各名糊。至今处子尚绰约,应笑老婆曾抹涂。咏庆云图如着色,和薰风句肯从谀。行三十里余方悟,敢与杨修较智愚。
昔冠南宫淡墨书,当年万卷各各糊,至今处子尚绰约,应笑老婆曾抹涂。咏庆云图如著色,和薰风句更从谀。行三十里余方悟,敢与杨修校智愚。
君不见昌黎翁,南迁益觉文章工。滑稽戏作毛颍传,陶泓之族称宏农。又不见东坡翁,生涯寄食破研中。诋诃龙尾尊凤咮,更夸丹石蒸赤红。
帝城春,玉堂深处飞烟。想圣人、恩隆内职,左珰押赐传宣。彩衣明、瑶觞膝下,花昼永、锦瑟尊前。富贵从来,功名余事,鼎彝勒遍笔如椽。
后人百事不如古,创立造为难悉数。一百苟且万千年,一夫阿狥弥九土。神仙不死岂有之。起自秦皇并汉武。
番江之峰高插天,番湖之水渊其渊。山川钟作一书簏,胸次汹涌万斛泉。呼来天上佐良史,唤起英雄斧奸魅。玉堂万字云锦章,赤墀一对国士器。
游从忘朝晡,尊酒轻招呼。笑语恣玩狎,翻覆云雨疏。我友数君子,古心相与娱。每见辄宾敬,衣裳俨而趋。
相从何必早,白头或如新;登门虽尚疏,数面自成亲。昨者始见公,凛然须如银,败席留煮茗,寒厅无杂宾。平生事贤意,寸心渴生尘,乐哉得所从,贫病忘吟呻。恭惟大雅姿,信是邦国珍。
封高四尺宁从险,穴锢三泉岂不愚。客过唐陵悲石马,盗穿秦冢得金凫。蛩吟不必人歌挽,鸡絮那无客吊孤。自作铭诗差实录,免教人谤退之谀。
辛苦搜扬更撚须,适资谈者指瑕瑜。中郎碑好犹名愧,吏部铭高未免谀。馀忿燕泥能道否,遗言鹤唳可闻乎。从今一字休思索,千古文人一律愚。
无二客穿冢殉,有一奴荷锸从。勿烦作者谀墓,莫管邻人相舂。
人从东南来,忽得连纸诗。行义不赫晔,名声无萎蕤。虽尝误见辱,旋则拜席归。别久谓已忘,不图犹记之。
帝垂清问切恢图,士贡昌言敢导谀。高下共知归至鉴,考评聊许备先驱。四帷迥隔心常渴,三榻横连体匣舒。乌府凛然贤执法,紫垣籍甚古通儒。
贱者易屈志,少年多直情。子独修节行,爱护如目精。辛勤走铨省,历岁才点名。舍居在穷巷,门户面西城。
南商西洛曾虚署,长吏居民怪不来。妄语自知当见弃,远人未信本非才。厌从贫李嘲东阁,懒学谀张缓两腮。知有四翁遗迹在,山中岂信少人哉。
高爽清凉郡,登临佳丽都。上连三蜀重,旁挟两淮趋。天分光牛斗,溪行走舳舻。新林天际浦,青草柳边湖。
束发从政事,佩缓曳长裾。守令有民社,裂地皆分符。问之尔何由,必曰因业儒。自致或世赏,因儒升仕涂。
行止每依人,人皆笑我拙。独以相从人,未能便弃绝。纵君得显荣,亦耻事谀说。人情苦好乖,会少常多别。
旧时阡陌荆榛底,十载纵横豺虎群。绛帐并游那更得,乌衣群从断相闻。尚传是是非非语,翻坐奇奇怪怪文。谀墓平生吾岂敢,了无一物寿刘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