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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包万有,纳纳百囊罟。人位乎两间,利与害为御。一气贯四时,五风偕十雨。神龙以为畜,扰御不予侮。
兽面鼎足奔回互,中有润泽比雨露。当年曾出富国疏,老子平生用心处。帝谟商颂周六典,刻画声形劳解诂。至今文字与风骚,一一相辉炫湘素。
陶陶孟春,草木莽只。白日昭昭,照下次土只。瘴烟浩淫,杂海雾只。憔悴行吟,閴岛屿只。
士之以道义相从,岂计其功,而况乎公。当其任紬绎唐事之寄,所以极简编之从容。
秦祸滔天,鲸汹九渊。沦胥以颠,而我谓不然。如公之贤,泰山岿然。奔流百川,何伤乎一卷。野史所编,人心之传。匪石则迁,谁为之燎原。两家之先,义比仲连。览此卷焉,不知其涕涟。
进筑之法,古兵法所未有,而始于本朝。予意其欲毁齿而儿不知,所以为是渐取而渐摇。
真宰之出,维天降才。既玉于成,勋名九垓。山川出云,时雨必至。道之将行,公揭魁瑞。
茶虽以药煎,斯失正味。字托以笔试,斯失正体。以先生而比王定国,抑未知其何似。于赋之尾,与他木异,又莫详其孰是。要皆知乎识者之议,敬藏以俟。
学以进乎道,不止於决科也。厌饫优柔,贵精不贵多也。得失奇偶,固末如之何也。指端而言,所以勉其切磋也。三致意于丁宁,式尔心之讹也。因私淑以儆诸后学,又有以见前辈用心之不颇也。
史本乎公,不厌於复。重观绍圣以来之记述,初无及于郑雍。非亲札之具存,虽欲考之而孰从。如王谊李祉之实迹,遍考史录,
父子而善书,自羲献而始也。寥寥千载,固已莫之拟也。至于我朝,有楚国之芈也。不陨其名,虽未济厥美也。其读父书,亦非括之比非。瞠乎望洋,混混犹此水也。
海岳之东西,见于印而验于碑。观乎此诗,景与物随。於虖噫嘻,此皆是也,夫岂复有今是而昨非。江汤汤其不移,山窿窿其不亏。登兮览兮,予言其如之。
物随春而欣荣,诗之偶成,何间乎虎跑之与女城。纵笔而书,冰谷梅英。尺是岁月之与所因,予皆不必强评。惟当即先生杂出之书,以考先生所寄之情,其何以异乎孤山之清也。
昔东晋王茂弘诸人,登新亭,望长淮,自谓风景不殊,举目有山河之异。至今想之,
左太冲赋三都十年,门墙藩溷皆著纸笔。予意其因心寓墨池模倣之妙,而未必徒以诧记事备言之述。不然则亦焉用是物也。如公书法,或者得太冲之仿佛乎。
伟兹帖上奇瑰兮,羌笔力之有神。走缄{腾去马加糸}之来诏兮,并垂枣而足珍。从鲤庭而载求兮,得陈亢之异闻。书三闾之孤忠兮,将争光兮仪邻。
士孰不排难,贵乎安以徐。士孰不立节,贵乎平以舒。既家国之兼全,亦身名之裕如。是与夫激切奋跲,缨冠曼胡者,盖已同功而殊涂。我思其人,犹及屋乌,而况乎遗书。
王氏之鬻他帖也,有纸缫其间。予见其粉墨阑珊,既磨而残。而考其氏名,辄长忾而永叹。曰予闻这丛谈,是与忠惠者若是班乎。
公两登西掖,前后抗论数十疏,可谓刚且劲。而扈卫江右,遭时不竞。斯亦可以言命矣。夫遗学所传,虽未足以尽乎平生,而亦足惟见其行已简敬也。
山气之微明,湖光之清浚。轩中之人秀而隐,予固未之论。独是一篇之题,自是于古无所与逊。知益知损,予意犹有俪乎孔门国之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