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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持藩印守河卫,苟禄惟知恋轼熊。游旧最叨青眼客,埏陶今仰黑头公。巢由逸躅心空断,儒墨常谈耳欲聋。自笑晚年轻济丛,焚香静坐习元功。
愁。知不。空白头。心事惊秋。
天心即是道,佛心即是佛。人生有善缘,修行岂废力。悟来瞬息间,暧昧藏五贼。非干智慧中,虚妄不可得。小乘尚执迷,大乘堪法则。经教有明文,守白便知黑。
日月何忙忙,相逢有出没。催将壮志心,少年如顷克。人生苦海中,否泰知通塞。四季倏忽来,寒暑变为贼。偷人面上花,夺人头上黑。
栝苍古名郡,生齿三万家。我昔自仙殿,捧诏临军牙。清心治期月,讼息民无哗。雄公真大士,宴坐绵几华。
风在不周山空阙,底事问烟访两浙。烟生庐阜香炉峰,孰使随风至吴越。风乎与烟相得外,还有风雷千雨雪。烟兮与风相好余,仍有烟波及霞月。
南无佛法僧,大慈三宝海。我念欲依教,普劝诸众生。莫杀莫食肉,同蕴仁慈行。无病保长龄,未来成佛道。
君不见北风吹淮风浪黑,铁马千群凝一色。当时庙论孰经济,将相无言潜动魄。或云南纪当何忧,今代诸葛身姓刘。陆下唤取守淮甸,彼有胜算逾干矛。
迁谪独熙熙,襟怀自坦夷。孤寒明主信,清直上天知。消息还依道,生涯只在诗。惟尚谕山水,讵敢咏江蓠。
始闻定作阅古堂,又闻定有阅古诗。扬之远定五千里,思得两翅擘以飞。偶闻人来说堂事,初敞两壁无尘疵。闲时公来命绘匠,亲以玉指交画挥。
天扶昌代得忠良,坐以材谋镇庙堂。万里声名开学校,四方根本劝农桑。从容贤路通江海,慷慨公心贯雪霜。谦让黑辕归太早,空令终古爱余芳。
县尹古子男,今不一钱直。低摧奉简书,侦伺常屏息。白简与按间,岁月供弹劾。当路虽所惧,奸民巧狙击。
久矣心灰形槁木,有烂锦衾谁与独。殷勤调护得繁枝,抹黛施朱尽凡俗。池上靓妆开晓镜,露晞娇润离汤谷。佳人得意矜绝代,陋彼牵萝补茅屋。
振奇欲何夸,颇疑造物者。两山擘其间,放此江东泻。不知太古前,宇宙孰坏冶。疏凿著夏书,固自人力假。
去冬九旬已渴雨,那意今春渴尤苦。自开正元越三月,生意全蛰不闯吐。阳威烈烈炽盛夏,田野熬熬剧焦釜。新秧既长且乾萎,播种无由可入土。
可食不必驼峰肉,可居不必鸱尾屋。竹璃菜羹人得知,此中有士定不俗。东里先生癯似鹤,閒门不受童蒙渎。七弦琴外棋一枰,七星冠上巾一幅。
人有精游艺,予尝观弈棋。筭馀知造化,着外见几微。好胜心无已,争先意不低。当人尽宾主,对面如蛮夷。
混茫丕变造西阡,物象熙熙被一川。易觉锦城销白日,难歌蜀道上青天。云敷牧野耕桑雨,柳拂旗亭市井烟。院锁玉溪留好景,坊题金马促繁弦。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