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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易位,四时易乡。列星陨坠。旦暮晦盲。幽暗登昭。
总序盖诗有六义焉,其二曰赋。杨雄曰:“诗人之赋丽以则。”班固曰:“赋者,古诗之流也。
沵迆平原,南驰苍梧涨海,北走紫塞雁门。柂以漕渠,轴以昆岗。重关复江之隩,四会五达之庄。当昔全盛之时,车挂轊,人驾肩。
自吴兴刺史府与五县令舍,无得与东堂争广丽者。去年仆来,见其突兀出翳荟间,而菌生梁上,鼠走户内,东西两便室,蛛网黏尘,蒙络窗户。守舍者云:前大夫忧民劳苦,眠饭于簿书狱讼间。是堂也,盖无有大夫履声,姑以为田廪耳。
彭传师于吴江三高堂之前钓雪亭,盖擅渔人之窟宅以供诗境也,赵子野约余赋之。挽住风前柳,问鸱夷当日扁舟,近曾来否?月落潮生无限事,零落茶烟未久。谩留得莼鲈依旧。可是功名从来误,抚荒祠、谁继风流后?今古恨,一搔首。
三年海国,又荏苒素秋,天净如沐。凄砌寒蛩暗语,杵声相续。梧桐一叶西风里,对斜阳、好个团簇。老香堂畔,苍然古桧,无限心曲。
易得仲宣,难得世间,有刘景升。叹男儿未到,鸣珂谒帝,此身那免,弹铗依人。橘自盈洲,莸难共器,一榻相看如越秦。元龙者,独门前有客,胸次无尘。
曰: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谁能极之?冯翼惟象,何以识之?
初放平生于国兮,长于原野。言语讷譅兮,又无彊辅。浅智褊能兮,闻见又寡。
逢纷伊伯庸之末胄兮,谅皇直之屈原。云余肇祖于高阳兮,惟楚怀之婵连。原生受命于贞节兮,鸿永路有嘉名。
碑者,悲也。古者悬而窆,用木。后人书之以表其功德,因留之不忍去,碑之名由是而得。自秦汉以降,生而有功德政事者,亦碑之,而又易之以石,失其称矣。
万古知心只老天,英雄堪恨复堪怜。如公更缓须臾死,此虏安能八十年。漠漠凝尘空偃月,堂堂遗像在凌烟。早知埋骨西湖路,学取鸱夷理钓船。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予也夙颖悟,十五知论文。结交皆老苍,稚爪攀修鳞。冥心三十年,寻源颇知津。探玄始有得,服膺如获珍。
濑水何泱泱,携篚向水旁。低头事漂洗,不惜湿罗裳。晨出未暮归,老母在高堂。三十不愿适,焉知绣鸳鸯。
圣王端居总四夷,黄河妥帖东南驰。明明政化若流水,祸乱之梗谁阶基?咄哉事变异往昔,簧鼓邪说非寒饥。嚣然挟兵起田里,诛杀长吏为妖魑。
上陵巍哉中有窟,楚拊生堂枝郁郁。野有乔松斧奚从,赤乌飞逝不来叶,鸱枭昼鸣我心悲。
先生京国来,称有母氏丧。问之几何时,二十余星霜。八月发秦淮,九月下涛江。旦闻云海滴,夜视星斗芒。
天津三月时。千门桃与李。朝为断肠花。暮逐东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