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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横晓色中,线路穷崎岖。何年贯日虹,飘然堕秋虚。晴晖发灿烂,阴飙助倾输。淙深粉雪沸,注险龙蛇趋。
惠山寺里北人过,古柏茎茎伐尽柯。三世佛身犹破相,一泓泉水亦生波。山林虽乐无非乐,尘世多魔未是魔。举似于人何以故,坐檐閒看雨滂沱。
时流罕识真,特立取众忌。不有明眼人,谁止万口沸。古今冠盖场,毁誉固一致。胡为空门中,生灭亦滋炽。
客不敲门饱睡魔,静听檐雨泻天河。从人指画竹如意,假手爬搔松养和。屏上水翻波浩渺,砚旁山卧石陂陀。十年游戏三间屋,一笑留连两曜梭。
狻猊日走二百里,於菟闻之望风靡。春晴酤酒大合乐,乃向尊前应宫徵。嚬呻奋迅左右雇,枥马悲鸣汗流水。借官自古藏太常,失脚何年落村里。佛居胜义空谷中,吼法怖魔如此耳。人閒宜假不宜真,此理吾今得之矣。
画船摇桨荡晴波,步障围风踏软莎。箫鼓队冲黄鸟散,绮罗人比白鸥多。不知酒与愁成敌,长恨花为病作魔。回首六桥青草遍,水光山色近如何。¤
造化于草木,所与有薄厚。茶生天地间,建溪独为首。南土众富儿,一饼千金售。公立须南官,好居众富右。
跛跛践危磴,行行把长萝。抚兹都梁岑,睨彼淮水波。花木春娬丽,杖屦吾蹉跎。辇毂端不远,舟楫今如何。
久坐懒成癖,谁令老作魔。逢人说江海,著处是关河。陇底烽燧暗,海门鸿雁多。西楼云水白,犹奈酒樽麽。
吾人老怀丘壑情,洗君石铫盱眙城。要煎淮水作蟹眼,饭饱睡魔聊一醒。僧伽孤塔何亭亭,试唤僧伽真肯应。拟向山阳买白菜,团炉烂煮北湖羹。
江头雪花一尺围,不妨屋角梅垂垂。江头三日浪簸船,不妨老子被底眠。权奇突兀众所嗔,大是个中英特人。何曾论渠破与堕,余生且办担板过。
楚州红梅如许红,作魔犹有几信风。天公笑人但饱饭,不辨青春看花眼。呼儿径买北湖酒,浇吾澜翻说诗口。莫教一片飞黄昏,唤取百舌来细论。
淮鱼泼泼初饱霜,頳尾宁数河之鲂。即今谁独可寄似,风味高彻惟曾郎。曾朗结发傍辇毂,黄头号旧厌官厨肉。藜藿奚为便作魔,九年雷绕羁臣腹。
咫尺隔山海,作书问如何。蚁垤既畜粮,蛙窟如鸣鼍。积暑复一雨,斧斫仍手摩。钩窗欲悬麻,出门已横河。
青冥联翼鹄,志节傲云机。凶变家多难,年荒岁愈饥。运乖生事拙,贫病壮心违。蚤岁忧虞少,今春弟妹归。
人生奥区中,犹如茧中蚕。欲穷无然心,足力有不堪。终南有五虎,衔牙坐耽耽。乃有忘躯人,临穴已拟探。
雾中楮皮厚一尺,岷溪秋浪如蓝碧。山僧夜抄山鬼愁,白雪千番沍墙壁。裁成素被劣缯绮,故人聊助苏门癖。经年鼾鼻吼蜗室,睡魔已作膏肓疾。
不觉年年撚指过,急如催浪转长河。鼎中日月知人少,世上阴阳识者多。尽为资财损真性,皆因女色逐流波。□□半有归泉路,忍把真元乱鬼魔。
阿尔多淫上帝嗔,罚为狐兽尾随身。只言五百年方变,岂谓三千日化神。雷火不知何处用,犬牙同此作教亲。冤魔眷属狐狸肖,变化妖容惑几人。
共饮名家酒,三杯亦未辞。据怀谈道妙,举笔赋新诗。虽病仍牵率,为欢信渺瀰。疏星联远汉,绿水湛前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