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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一从大地起风雷,便有精生白骨堆。僧是愚氓犹可训,妖为鬼蜮必成灾。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
近来逢酒便高歌,醉舞诗狂渐欲魔。五斗解酲犹恨少,十分飞盏未嫌多。眼前仇敌都休问,身外功名一任他。
人有精游艺,予尝观弈棋。筭馀知造化,着外见几微。好胜心无已,争先意不低。当人尽宾主,对面如蛮夷。
陌头杨柳恨春迟。被寒欺。淡依依。瘦损王孙,青琐小腰围。
玉函香骨老云根,占断孤山水月村。荐菊泉清涵竹影,种梅地冷带苔痕。生前已自全名节,身后从谁问子孙。惟是年年寒食日,游人来与酹清尊。
寒潮冲废垒,火云烧赤冈。四月到金陵,十日行大航。平生游宦地,踪迹都遗忘。道遇一园叟,问我来何方。
铜仙擎露秋风表,珍重刘郎千万寿。老瞒鼎贻孙老谋,因逼此仙俱受垢。仙宁折骨拒非招,耻为奸雄效奔走。污名翁仲俾司门,口不能言自否。洛阳宫殿一灰飞,天上此标独长久。君不见堂隐霸城,万古六丁驱鬼守。
白杨风送棠梨雨,寒食原头哭伥鬼。马医夏畦有子孙,岁岁犹能来作主。孤坟三尺掩黄沙,多年白骨久无家。妖狐穿穴狡兔伏,树死枝枯啼老鸦。断碑仆地土花碧,当日争挥谀墓笔。文字摧残读不成,牧儿占作摊钱石。
天台山,乃在钱塘之南,瓯越之间。上有撑云挂日千丈高峰挺岌?,下有奔雷喷雪万仞深壑流潺湲。银河倒泻石梁滑,自非仙风道骨谁能攀。
忠定扶神鼎,安邦不顾身。曾孙能致命,属籍岂无人。归骨番江上,招魂霅水滨。死生均此念,老病泣遗民。
母龙衔日天地昏,八纮叆叇生愁云。秦原走鹿无藏处,纷纷争处围成群。四溟波立鲸相吞,薄摇五岳崩山根。鱼暇舞浪狂鳅鯤,龙蛇胆战登鸿门。
荒郊白骨卧枯莎,有鬼衔冤苦奈何。半夜数声凄枕席,十年几度惨干戈。英魂无托子孙绝,史笔不知忠义多。欲反髑髅生世乐,近来富贵亦消磨。
释闷怀,破岑寂,只照着热闹处说来。十字街坊,几下捶皮千古快;八仙桌上,一声醒木万人惊。凿破混沌作两间,
佞人巧求售,富贵一息顷。千古名不磨,雨心犹耿耿。伟哉正惠孙,疾恶何勇猛。平生历宦余,南台与东省。
元水部磨崖碑,为唐中兴作也。唐事已矣,而碑崖□□独存。本朝诸贤相与题咏,如张宛邱时有游人打碑卖之句。□古一言□□□□□不已。
通经应童科,诗书尤所长。生儿有如此,族党真有光。五车举舌端,观者绕回廊。崭新露头角,志气何坚刚。
元英去世二百年,其迹虽久骚雅传。田庐不废子孙贤,庆门簪组方蝉联。我来源中访高隐,□人邀客云山前。朱门绿阁照溪水,长松茂材□寒烟。
花销秋老白日短,败红荒绿迷空馆。擬将清血洒昭陵,幽谷蛇啼半山晚。十年辞家勤献书,王孙不许延公车。江头祖庙祭无血,重门生草寒离离。我有黄金三尺剑,奸骨无痕古波艳。佩入函关无故人,玉握凋零七星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