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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与天同大,天存帝亦存。桑麻通绝徼,箫鼓出深村。水至孤亭合,山居列岫尊。尚馀土阶意,樵牧践篱藩。
坊表犹元老,郊恩自复斋。美材淹选部,拙宦忤铭台。尚意冰衔改,安知玉树埋。吾衰阻临穴,挽友想馀哀。
今代诗书帅,收功百战馀。人谁不开府,公独带除书。死后家无檐,生前客有车。轻财并待士,此意果何如。
汉辟萧居守,周兴毕保厘。安危元注想,中外自随时。忆昨生戎马,谁知死佛貍。天其永我命,王乃大巡师。
林子勇报国,太华欲力学。吾尝叹其材,浮海中巨舶。向来固不用,今用犹迫迮。此兴柑累累,霜饱实未摘。
买山老山间,乃识山之容。爱山无古今,此论谁非同。仇仙来匡庐,一转语独工。不识山面目,只缘在山中。
君不见蜀都之城百里长,无数芙蓉遮女墙。遂令邦人记旧俗,往往空巷争新妆。又不见云梦泽中吞美恶,想如所夸殊落落。独将巴且并兰芷,楚客至今犹忆昨。
昔贤履道第,平时洛都选。门外多风尘,林端出台殿。名园迤逦清,小径萦纡转。脩竹环数亩,可爱清不变。
星鸟正中春事浓,农夫入田布嘉种。田中白水极瀰漫,鹭翅群骞鱼鬣耸。扶持水车倚塍畔,翻翻龙脊超双踵。日在天中人在野,脱粟未逢心益恐。
安乐窝中虽不拘,不拘终不失吾儒。轻醇酒用小盏饮,豪壮诗将大字书。花木暄妍春雨后,山川澄淨九秋馀。闲中意思多少,无忝人间一丈夫。
诗成大字书,意快有谁如。巨浪银山立,风樯百尺馀。
安乐窝中一部书,号云皇极意何如。春秋礼乐能遗则,父子君臣可废乎。浩浩羲轩开闢后,巍巍尧舜协和初。炎炎汤武干戈外,恟恟桓文弓剑馀。
无限高贤抑壮图,登临不用起长吁。山川千古战争后,冠剑百年零落馀。浪把功名为忆任,那知富贵岂人谟。丹青曲尽世间妙,写得凭栏意思无。
水冷云疏霜意早,岁华虽晚黄花好。饶教四面远山围,奈何一片秋光老。上天生物固无私,圣人馀事人虽晓。陈言生活不须矜,自是中才皆可了。
执卷何人不读书,能知性者又何如。工居天下语言内,妙出世间绳墨馀。陶冶有无天事业,权衡治乱帝功夫。大哉赞易修经意,料得生民以后无。
无学又无谋,胸中一向虎。苦肠忺饮酒,病眼怕看书。洛浦轻风里,天津小雨馀。故人千里隔,相望意何如。
刻意尊名名愈亏,人人奔命不胜疲。生灵剑戟林中活,公道货财心里归。虽则{左食右气}羊能爱礼,奈何鸣凤未来仪。东周五百馀年内,叹息唯闻一仲尼。
归去来兮任我真,事虽成往意能新。何尝不过如斯世,其那难逢似此人。近暮特嗟时翳翳,向荣还喜木欣欣。可怜六百馀年外,复有闲人继后尘。
芳草更休生,芳樽更不倾。草如生不已,樽岂便能停。雨后闲池阁,春深小院庭。是时帘半卷,此际酒初醒。
仲尼生鲁在吾先,去圣千馀五百年。今日谁能知此道,当时人自比于天。皇王旁伯中原主,父子君臣万世权。河不出图吾已矣,修经意思岂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