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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在壬戌,甫临长至,张总侍御邀饮。众宾皆退,独留少款。侍婢歌江梅引,有“念此情、家万里”之句,仆曰:此词殆为我作也。又闻本朝使命将至,感慨久之。
秋夜乘槎,客星容到天孙渚。眼波微注。将谓牵牛渡。见了还非,重理霓裳舞。都无误。几年一遇。莫讶周郎顾。
致知格物。孔颜学问从兹出。圣言句句皆真实。涵养功深,将见自家得。毋意毋我毋固必。视听言动非礼勿。胜己之私之谓克。克尽私心,天理甚明白。
蜗角斗争,左触右蛮,一战连千里。君试思、方寸此心微。总虚空、并包无际。喻此理。
篷方底,舟师行歌,徐徐曳之如偃卧榻上,无动摇突兀势,以故得尽情骋望。予欲家焉而未得,作徵招以寄兴。徵招、角招者,政和间,大晟府尝制数十曲,音节驳矣。予尝考唐田畸声律要诀云:徵与二变之调,成非流美,故自古少徵调曲也。
闻马嘶。出城四顾,则荒烟野草,不胜凄黯,乃著此解。琴有凄凉调,假以为名。凡曲言犯者,谓以宫犯商、商犯宫之类。
之所未备,搜寻剖□,斯已勤矣。闲从人求其法,高者如捕影,卑者不足为。嘉泰二年冬夜,坐一榻,知思所及,随手骇目。尔后凡七载,时时为之,自知非深根固蒂之道,亦可谓世外之妙观矣。
归帆征棹,相望于黄芦烟草之际。去来乎桥之左右者,若非人世,极画工之巧所莫能形容。每来维舟,未尝即去,徜徉延伫,意尽然后行。至欲作数语以状风景胜概,辞不意逮,笔随句阁,良可慨叹。
光诸丹经以质难。意初未释,凡辨问数十条,乃噤不语,垂首怅然而去。后忽具信香誓状,谓历江、淮、闽、浙,拜师几百,不识向上玄关,觉今是而昨非。不知其所觉何事,谬赠以水调一词。
自陇头垂谱,调鼎传家,典刑犹有。岁岁芳期,报小春时候。仙骨非凡,生香不断,标格蕙兰右。江路孤山,水边雪际,为渠诗瘦。
闷如愁红著雨,卷地吹不起。便故人渺渺,相逢前事,欲语还己。凝望久、荒城落日,五湖四海烟浪里。问而今何处,寄声旧时邻里。
不见古时月,何似汉时秋。朱陈村里新样,新妇又骑牛。欲脱参前氐后别说,二星非经星也,又说河边河鼓,此会没来由。何处设瓜果谓今日好事,香动帻沟窭高丽谓城为沟窭。
后则尽入里湖,抵暮始出,断桥小驻而归,非习于游者不知也。故中山极击节余闲却半湖春色之句,谓能道人之所未云禁苑东风外,饧暖丝晴絮,春思如织。燕约莺期,恼芳情偏在,翠深红隙。
八十日官,浩然归去,知心者希。谓诗有招魂(山谷诗云:欲招千载魂。斯文或宜出此),姑言其概,注其述酒(阳乐间注述酒一篇),亦特其微。不事不儿,惟书甲子,皆是先生杜德机。
仙人辞汉歌,自谓缚虎手,殊不佳。因改此调,虽不能如贺方回诸作,然稍觉平安。长日无所用心,非欲求加昔人也。千里酸风,茂陵客、咸阳古道。
书避乱所见女子,末有埋冤姐姐,衔恨婆婆语,极俚。后有螺川杨氏和二首,又自序生杨嫁罗,丙子暮春,自涪翁亭下舟行,追骑迫,间逃入山,卒不免于驱掠。行三日,经此桥,睹无闻二词,以为特未见其苦,乃和于壁。复云,观者毋谓弄笔墨非好人家儿女,此词虽俚,谅当近情,而首及权奸误国。
予生浙东,世业农。总角失所天,稍从里闬儒者游。年十八,婺以充贡。凡八至礼部,始得一青衫。
大人先生,高怀逸兴,酒肉寓名。纵幕天席地,居无庐室,以八荒为域,日月为扃。贵介时豪,搢绅处士,未解先生酒适情。徒劳尔,谩是非锋起,有耳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