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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去来兮,吾生复何之。故园三径在,桃李不成蹊。台榭荒凉已无忧,阶除寂寞人已希。胡飘飘而不返,将役役以奚为。
书气如大雾,蒙我大明镜。主人莫如乡,奴柰窃权柄。不能巍巍莅,惟听纷纷命。是非既昧瞀,操执岂中正。
胪言峡山天下奇,欲观愁隔三千里。常恐因循孤此兴,非假夤缘那得至。偶逢月湖起仕宦,正指夔门愁凋敝。忻然谓我便登陆陟。
同墙茅屋来,有地十亩余。蒿蓬杂毒草,壅闇恶木俱。岁久人迹绝,乱穴狐虺居。今晨杖藜出,顾步良踌躇。
昨日家人来,言汝苦寒热。想由卑湿地,颇失饮食节。脾官骄不治,气马痴如絏。乃致四体烦,故当双日发。
同名同号同桑梓,同住江湖亡彼此。有时同上孤峰巅,有时同下沧溟底。苦同忧,乐同喜,金博金兮水洗水。
普庵识心达理,不是胡言乱语。教化三千大千,个个透泥入水。应无所住生心,更不祭神拜鬼。时中净念法身,何假烧钱化纸。
邵子花开二十四,吟诗惊动洛诸公。我家两株三十枝,欢喜亦与邵子同。作诗七绝恼正仲,过旬不见回邮筒。正仲材高气浩博,鄙我琐细无豪雄。
世人倾耳听繁音,太音古淡难为听。有如广庭题旌夏,或者惊遁疑有神。当时舜床调五弦,薰风煽物无穷人。若言造化不爱玩,安得感君回阳春。
岱舆山峨东海头,招摇山峨西海陬。两山相望几万里,月桂满巅花长秋。罗浮山峨南海岸,道取东西盖其半。衔种非资化鹤功,谁其有力移此粲。
野叟最昏迷。叹世间、光阴奔走如驰。逢这闲时。忽寻忖、一生里事都非。
云拥油幢碧。眷蓬莱、宿缘一纪,竟须公出。上界清高仙地位,耿耿为民还切。此自是、平生愿力。
闷如愁红著雨,卷地吹不起。便故人渺渺,相逢前事,欲语还己。凝望久、荒城落日,五湖四海烟浪里。问而今何处,寄声旧时邻里。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
管仲相桓公,霸诸侯,攘夷狄,终其身齐国富强,诸侯不敢叛。管仲死,竖刁、易牙、开方用,威公薨于乱,五公子争立,其祸蔓延,讫简公,齐无宁岁。夫功之成,非成于成之日,盖必有所由起;祸之作,不作于作之日,亦必有所由兆。故齐之治也,吾不曰管仲,而曰鲍叔。
竹之始生,一寸之萌耳,而节叶具焉。自蜩腹蛇蚶以至于剑拔十寻者,生而有之也。今画者乃节节而为之,叶叶而累之,岂复有竹乎?故画竹必先得成竹于胸中,执笔熟视,乃见其所欲画者,急起从之,振笔直遂,以追其所见,如兔起鹘落,少纵则逝矣。与可之教予如此。
后人百事不如古,创立造为难悉数。一百苟且万千年,一夫阿狥弥九土。神仙不死岂有之。起自秦皇并汉武。
花溪老子昔喜花,红云紫霞香满家。竹溪逸士昔爱竹,翠霭苍烟阴绕屋。羌兹伟人临溪楼,唐相之裔来溪头。奄有花竹著楼所,日与溪山作宾主。
君不见通都荡荡开九逵,肩摩毂击人争驰。危楼百尺独高卧,下看胶扰无休时。又不见沧江茫茫与天远,轻舟出没风涛险。此时著身平地人,遥怜櫂夫惊破胆。
污渎横鳣鲸,蝼蚊得而制。所据非所容,悲欢生贾谊。吾疑洛阳叟,所见未超诣。卷之不能伸,无乃为形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