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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非与更谁俦,咸以无心感最优。上下天光万顷碧,乾坤中处一虚舟。相从相语何妨鹤,才有机心不下鸥。平地人间无限阔,元龙保必卧危楼。
道人东立海上山,锡飞西落大江北。双屦还乘海去起,西过当阳驻山曲。倚岩引锡神泉涌,一道明虹出幽谷。兀然孤冥踞盘石,清夜鬼神礼白足。
夜光昭清冷,璇源载圆折。朝阳未羽仪,五色先丹穴。松柏出涧壑,众木皆秃屑。方其一寸青,意已傲冰雪。
至诚动天,中贯三极。堂堂南阳,继以魏国。山岳鼎震,江河釜溢。群生失宁,乃见人杰。
呜呼!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与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世言晋王之将终也,以三矢赐庄宗而告之曰:“梁,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与吾约为兄弟,而皆背晋以归梁。此三者,吾遗恨也。与尔三矢,尔其无忘乃父之志!”庄宗受而藏之于庙。
挺挺万人杰,堂堂间世贤。胸中兵十万,足下客三千。扬赋希三叹,坡诗和百篇。锦囊华似衮,采笔大如椽。
崔黄拂素桃李开,春闺融艳蜂蝶猜。范郭挥毫水石具,古愁宛奥关山回。近代名家工写物,妍媚嶙峋空杰出。此君孤禀岁寒姿,不入寻常凡粉律。
呜呼!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与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世言晋王之将终也,以三矢赐庄宗而告之曰:“梁,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与吾约为兄弟;而皆背晋以归梁。此三者,吾遗恨也。与尔三矢,尔其无忘乃父之志!”庄宗受而藏之于庙。
太尉执事:辙生好为文,思之至深。以为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今观其文章,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称其气之小大。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天下之患,最不可为者,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坐观其变,而不为之所,则恐至於不可救;起而强为之,则天下狃於治平之安而不吾信。惟仁人君子豪杰之士,为能出身为天下犯大难,以求成大功;此固非勉强期月之间,而苟以求名之所能也。天下治平,无故而发大难之端;吾发之,吾能收之,然后有辞於天下。
赣岂无杰才,少有中我律。君以谒求交,相见便相入。赣岂无杰观,少有投我笔。君以题求诗,相许便相及。
八月一日,过烽火矶。南朝自武昌至京口,列置烽燧,此山当是其一也。自舟中望山,突兀而已。及抛江过其下,嵌岩窦穴,怪奇万状,色泽莹润,亦与它石迥异。
钟鼎非狥利,山林非狥名。古来豪杰士,不待文王兴。得时舒气焰,宇宙生光精。失时卷机轴,圭荜韬纬经。
权白孟德足下:辱书开示祸福,使之内杀子布,外擒刘备以自效。书辞勤款,若出至诚,虽三尺童子,亦晓然知利害所在矣。然仆怀固陋,敢略布。昔田横,齐之遗虏,汉高祖释郦生之憾,遣使海岛,谓横来大者王,小者侯,犹能以刀自刭,不肯以身辱于刘氏。
近年好语开蹙额,廊庙主人还稷契。诸葛亮公彙进民所怀,械必提之右乃挈。善随类举皆可观,
西南自是贤俊府,衰老思归谩留许。舂禾磨麦非平生,子孙便推我作古。贤哉与可诗中杰,笔墨余功散缯楮。南阳诸谢世有人,此邦亦自非其土。
天台春暖兰若馨,海榴喷血黄鸟鸣。风晴雨霁洞天晓,画屏有路游人行。刘郎阮郎剡溪客,结们穷幽绝人迹。洞口遥闻漱玉声,时有飘英点溪碧。
流光肯贷人,春事遽如许。眼不到蜚鸿,身每念缚虎。他日载酒约,坐受阴寒阻。非君韵超俗,畴肯顾羁旅。
永佑当临御,重熙极泰亨。物穷隍土复,地大蘖牙萌。蕞尔瀛懦图,违吾海上盟。烽烟昏九土,氛雾塞三精。